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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六卷 诡异美人11-15

fu44.com2014-05-02 22:02:59绝品邪少

第十一章  以防万一

蓝勇立即跪下抱拳道:“小将不敢!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望大人明查!”

崔华怕真的逼反这些统制官,忙打圆场劝道:“反正全面攻击谭熙婷,是迟早的事,现在多了个赵五,就连他一锅端掉也无不可。蓝勇所请,我看也不无道理,依下官看不如这样,大人可发将令,只令他们先领了兵器马匹准备,调兵的将令,可以暂缓!”

满文山如今也要依靠这些统制官们替他拚杀买命,也不想太逼他们,借坡下驴道:“也好!”当即掷下将令,蓝勇、单全等统制大喜,有了重兵器、弓箭、战马,事急时自已只管杀开血路逃跑就是,哪会管这些书生的死活?

众统制领了将令下帐,邓载一碰蓝勇,低低的道:“当真不敌之时,斩了这些书生降贼,倒也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两路贼人,我们到底降哪路为好呢?”

姚光把大头凑过来低声道:“自然是降赵五,我们的妻子财产,全在他的手中,若是降了楚军,一来向五体不全的娘们投降实在丢脸的紧,二来也要不回我们的妻儿,反正都是造反投贼,如何不挑好处多的去降?”

江西营中,蓝勇、单全、姚光、邓载四人全是三秦之人,关系最好,走在最前面小声计议,他们身后冯带、仇滴、白顺等人也不老实,事急时,哪个不想活命?更何况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战将,平时就受到书生们的打压,窝囊气受了一箩筐,双方原就不合,根本不想为这些书呆子拼老命,仇滴一把拉住姚光道:“你们几个,若是有好去处,须不能丢下我们几个!否则我立即就向姓满的告发,说你们意图谋反!”

姚光急急的挣道:“莫要拉着我,叫人看见不好,你们领到兵器、战马后,不如也到我的帐中商议商议,你小心点,不要叫太多的人知道!”

仇滴笑道:“早说吗?行!我就叫上冯带、白顺两个,人多了也不好行事!这个我知道!”

他们七个在前面鬼头鬼脑的嘀咕,能带兵打战的统制哪个是呆子?已经有人留了心,为求活路,暗暗了盯紧了他们,要走一齐走,要死一起死,休想捌下他们独自寻活路去。

赵五哪里敢睡,吴越将士,人不卸甲,马不解鞍,以防有变,在没有搞清郴谭熙婷的真正间图之前,赵五不敢轻举妄动,叫人死死的盯着谭熙婷,吩咐若是有事,立即来报,同时官兵那边,也不容有失。

天黑后不久,前锋翟诺来报,说是官兵营中偷偷的溜出十一个人,问赵五怎么办?赵五当即令他把人拦下来,吩咐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小半个时辰后,翟诺把人带来了,全缴了兵器,看样子全是战将,赵五立即升帐,问面前的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难不成想偷营劫寨不成,不像啊?”

领头的一名大将道:“我名蓝勇,求见赵大将军?”

赵五道:“我就是!有什么话快说!”

蓝勇看着赵五年轻而英俊的面庞,疑道:“你就是?”

帐下边得力、孙品早认出他们来,齐上前抱拳道:“大将军!他们几个我们都认识,俱是勇将,望大将军收留!”

陈解、袁亮、苏建也道:“我们也认识他们,领头的是蓝勇、单全,后面几个是姚光、邓载、冯带、仇滴、白顺、张盛季、丁泺田、关陇、杨寒,俱是江西军中的猛将,望大将军收容!”

赵五道:“他们几个无故跑出敌营,不会有诈吧?”

孙品道:“某愿以人头担保!”

蓝勇上前施礼道:“我们偷出营寨,来投大将军,其实是万不得已,一来家小尽落在大将军手中,某等不忍看着妻儿受罪,而不闻不问;二来姓满的自以为是,我们不愿再替那些书呆子效力,白白的送了身家性命!大将军若是不信,尽管斩了我们就是!只是求您放出某等的妻儿来!黄泉路上,感激不尽!”

赵五奇袭了江西军的大后方,不但得到了大量的辎重物资,这些统制官的子女妻妾,也尽落他手,按大晋的惯例,男的要永远为奴,女的就被充做营妓,从此沦为杂户娼妓,其命比狗还贱,稍有反抗,轻则皮鞭,重则处死,不论老幼,都是如此。

这些行伍出身的统制,本就和进士及第的将领不合,战局形势看的又极为清楚,知道此时已经无路可逃,粮道被断,大后方被袭,这支朝廷的军队,其实已经是孤军了,迟早还是要送了性命,与其白白的送了性命,不如博上一博,如果塞子押对了,赵五肯信了他们,不但赚回了自家的性命,还救了自已的家小妻儿。

若是赵五不信而斩了他们,也是一死,早死迟死都是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一丝生机没有要好,蓝勇等人走进大帐时,也早看到了昔日的同乡好友,暗暗的朝好友们直使眼色,叫他们为自己说好话。

陈解原和白顺要好,闻言忙道:“大将军!万万不可!此种形势之下,他们决无诈降的道理!若是大将军把来投的好汉全斩了,以后还有哪个敢投我们吴越军?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还请大将军权衡利害,收了他们后,也多了几条臂膀不是?于今后大事,大大的有益!望大将军千万三思而后行!”

赵五俊目一转,心中已是了然,笑道:“既是诸位将军如此看得起我们吴越军!那你们十一位,就一齐留在吴越军中吧!一起封为吴越骁骑将军,帐前听用,待破了满文山,回师之时,你们自去取了家小,田产房舍,一并发还,所有损失,如数赔偿!”

蓝勇、单全等大喜,一齐抱拳相谢,邓载排开众人,出来施礼道:“大将军!俱末将所知,这谭熙婷所带的楚军,战力其实不强,兵卒几乎全是未经操练的白丁所组成,袭败满文山后,不如趁其不备,回师一鼓将楚军击破,再向西挺进,趁新湖鲤和伍云敢纠缠之时,我们来个渔翁得利如何?”

赵五笑道:“某正有此意!只是探马来报,说是上千的楚军正用数十辆大型的牛车,向阵前运一些奇怪的钢柱铁球,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猜测,可能是想摆什么邪阵来对付官兵,她又说是今夜要大破满文山,我们在没搞清楚他们的玄虚之前,只命人死死的盯住他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蓝勇道:“噢--!难道谭熙婷那个婆娘一直败退,是在诱敌!也不像啊!”

赵五笑道:“谭熙婷那个骚娘们的邪阵灵不灵光,就在今夜,若是不济,我们黎明天亮前,就先击破弱的楚军,再以楚军的降卒作前驱,也来个步步为营,慢慢的逼进官兵的坚寨,用人肉撕开满文山坚固的营盘,逼他出战。再与牛展四面夹击,用重骑兵往复猛冲,只要撕开一道口子,我们就能马踏姓满的连营,勿必要抢在新湖鲤回援之前,击败官兵,再向西迎击新湖鲤,同时令南面的王富,领精兵,强攻楚军的都城萍乡,得胜后,再绕到新湖鲤的屁股后面打,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邓载笑道:“若是谭骚货的邪阵不灵光,大将军也用不着费牛力气去强攻姓满的鱼丽大阵了,我们来时,他们几个书呆子,正计议着要三更造饭、五更拔营,全面出击呢!大将军虽是妙计,但顺序不得不改一改了,也省了许多力气。今夜可传密令,三更时悄悄的拔营,避开官兵冲击的正面,把楚军暴露给官兵,我们等他们交战正酣之时,从两侧后用精骑迂回,用步兵堵住路口后推近,一战可全歼满文山的官兵和谭骚货带的楚兵!”

赵五喜道:“天呀!真是人走运城墙也挡不住,姓满的竟然放弃坚营不用,用步兵和我的上万精骑兵在四通八达的旷野中决生死?真是太好了!汤林!你立即带严忠、何当率三千精骑伏于满文山的大营左后侧,张杆!你带黄散、戚继,也率三千精骑伏于满文山的右后侧;

边得力、蓝勇、单全三个带一千精骑,伏于谭骚货大营的左面,孙品、姚光、邓载带一千精骑伏于谭骚货大营的右面;翟诺并范忠、彭业、车勇、苏建带一千精骑,准备直冲官兵和楚兵交战的乱阵,,我们大队人马随后就到,傅义、陈解、袁亮你们三个,带五千精兵,悄悄的伏在路口,清剿楚军和官兵的残敌,我们齐心协力,共击对手!”

蓝勇抱拳道:“某愿跟在大将军左右杀敌!”

赵五俊目一闪,已经明白过来,笑道:“蓝将军不必如此!我赵五一介穷小子,粗人一个,没那么多心眼,将军既是投我,从此以后,也如这帐中的兄弟一般,大家都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不要分什么彼此才好!”

蓝勇等十一人一齐跪下道:“大将军仁义,某等情愿效死!”

赵五忙跳下虎皮交椅来扶住,大笑道:“兄弟们不必如此,这样就见外了!”

门外负责监视楚军的一个兄弟来报:“大哥!谭骚货带着两名美女,往我们这儿来了!”

赵五道:“这个骚货,这时跑来干什么?不会是找我来求欢的吧!且不管她,你们众人,可要听好了!我们这次,要做好两手准备,若是谭骚货的邪阵发动成功,冲乱了官兵的阵脚,我就在大营中升起三发绿色焰花,众兄弟就直冲官兵大营,只杀官兵,不杀楚兵;若是谭骚货的邪阵不成功,反给官兵冲了出来,官兵和楚兵交战时,我就升起三发蓝色的焰花,到时众兄弟一齐杀入乱阵之后,不管是官兵还是楚兵,一律斩杀,不得手软,要用最快的速度,击溃双方的有生力量,千万不能拖,明白吗!”

众兄弟齐声应道:“是--!”

张杆嘻笑道:“或许谭骚货真是巴巴的跑来找大哥求欢的也说不定噢!”

第十二章  送货上门

赵五笑道:“胡扯!那个骚货狡猾的象狐狸,这时跑来,定是想看我军的反应,你们仔细避开她,别叫她看出什么道道来,带着楚军溜之大吉就好了!”

帐前有兄弟高声报道:“楚天王夫人求见大将军!”

赵五道:“来得这样快!请她进来,你们都出去吧!让我来会会她!”

众兄弟领命,和谭熙婷面对面的走过,张杆、汤林走在最后,冲谭熙婷做了个鬼脸,谭熙婷冷着个脸不看他们。

赵五起身相迎,笑道:“这乌漆抹黑的,谭大美人前来,有何指教!”

贼眼一翻,已经看清,跟着谭熙婷来的两个美女,却是张映晗和秋风遇两个新湖鲤的宠妾,亦笑道:“张大美人好!秋大美人好!”

三个美女表情不一,张映晗冷哼道:“赵大将军!我们是有正事前来,不要嬉皮笑脸的开玩笑!”

赵五叫搬来三把椅子,请她们坐了,笑道:“赵某洗耳恭听!”

谭熙婷坐在上首,也不喝赵五的茶,冷声道:“我此次来,是想叫赵大将军配合我们进攻!”

赵五笑道:“我说吗?你们两万步卒,怎么能冲开官兵的大阵?原来是想叫我们配合,是你们冲在前面,我们的精骑跟在后面吗?”

谭熙婷道:“我们骑兵不足,要想尽快的击溃官兵,还要你们的骑兵冲锋,才能事半功倍!”

赵五笑道:“谭大美人!虽说你貌美如花,让我留恋的紧,但我也不会因此傻到用自己的兄弟性命开玩笑,满文山的那个什么鱼丽大阵,若是我用精骑冲锋,死伤一定惨重之极,就算冲开他的大阵,也无意义了!”

秋风遇惊咦道:“奇怪!满文山的军阵,我们研究了许久,都研究不出所以然来,后来好不容易才从路过的高人乔公望那里,知道满文山扎的是鱼丽大阵,大将军一来就看出来了,真是了不起!”

赵五闻听“乔公望”三个字,立即就从虎皮交椅上跳了起来道:“那个装神弄鬼的吊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张映晗微哂道:“乔先生早走了,我们留也留不住他,临行前,对我们说,若是见到赵大将军,要我们提醒你,别忘了浦子洲头的长叶林之约!”

三女看赵五的目光,更加的凝重,秋风遇道:“大将军既然熟读兵书战策,还认识乔先生,言语中和他似是熟人,平日里就不要装泼皮无赖的沾人家便宜才好,既是知道这鱼丽之阵,也定然知道万难冲破他的大营,所以就叫牛展将军断他的粮道,逼姓满的出营决战!”

赵五哪里看得出来什么“鱼丽大阵”,他知道鱼丽大阵,也刚刚听邓载说的,他只知道满文山的营盘扎的甚是严谨,若想冲开,是千难万难而已,当下嬉笑道:“我读过吊的兵书,再说了,我也没沾过秋大美人的什么便宜啊!”

谭熙婷的小琼鼻中,冷哼一声,讥笑道:“行了!你个奸雄!休想再在我面前装了,看来要想叫你做亏本的买卖,还真不可能!明说了吧,我们有办法冲开姓满的坚营,但冲开坚营后,我们没有骑兵,难以对他形成最有效的打击,等我们的步兵冲到,他们一定已经做好防御的准备了,那之前我们所花的工夫就白费了!”

赵五笑道:“是用牛车拉来准备布的大邪阵吗?”

三个大美女一愣,随即一齐咯咯娇笑起来,谭熙婷笑道:“不错!大将军真是聪明,我们布的确是个大邪阵,只要阵势发动开来,能引来九天神雷,强行震开官兵的坚寨!”

赵五见她们笑得蹊跷,狐疑道:“若是单打独斗,能祭出道雷,也大有可能,但要震开诺大的营盘,却是难,你们布的是什么大阵,能告诉我么?”

谭熙婷笑道:“是诛仙大阵,大将军!若我们能震开官兵的大营,你帮不帮忙用精骑兵彻底击溃官兵?”

赵五也是修道高手,心中哪里肯信?眨着眼睛诡笑道:“那是自然!彻底击溃官兵,于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不过这些一来,和我们打赌的话又有些出入啊!当时你说用两万步卒冲开敌营,现在又要求我们用精骑冲锋,是不是这样一来,我们占的九江、南昌等鄱阳湖以东的地盘,就不用还了!”

谭熙婷娇笑起来,顿时花枝乱颤,忽然妖媚的道:“狡猾的人,借你们的精骑先冲入敌营,官兵中绝大多数的辎重物资,就全是你们的了,你还想要什么?”

张映晗笑道:“不如这样!大将军!等事成之后,您还我们鄱阳湖以东的地盘,我们三个,陪大将军一宿如何?”

赵五张口结舌,料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楚弱吴强,赵五早存心吞了她们,但这话从美女的小嘴里,自己亲口说出来,又别有一番诱人之处,转而一想,又笑了起来道:“某是泼皮混混出身,张大美人说这种不靠边边的话,只可哄别人,如我所料不错,只怕事成之后,你们三个,陪我一宿是真,但只是说说话,喝喝茶什么的,岂不要老子心痒难挠,过后恐怕还全在人前人说,说老子色欲熏心,上了大当,天下英雄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秋风遇笑道:“既是心痒难挠,大将军就不会霸王硬上弓吗?我们三个,又岂是你的对手?”

赵五一眼睁一眼闭的笑道:“只怕到时,你们三个小妖精,早想好了把我弄到不可能霸王硬上弓的境地!”

谭熙婷笑道:“到时我们三个,自会脱光了任大将军肆意玩弄,决不食言!”

赵五正得意的笑哩!猛然间听她说的露骨之极,差点就从交椅上栽下来,不信道:“有这样的好事!天呀!若果是这样,我就还你们的地盘!只是我们三个骚货,公然引诱老子上床,虽事出有因,但男人最恨的就是有人给他戴绿帽,此事若是给新湖鲤知道了,老子倒没有什么,但新湖鲤定会宰了你们三只妖精的!”

张映晗笑道:“我们三个自不会说,大将军会没事巴巴的跑到我们的爷面前,告诉他上过他的娇妻宠妾吗?”

赵五大笑道:“老子有病啊!没事跑去和他说这个?上过就上过了,既偷了嘴,得了大便宜,还不远远的跑开偷着乐?”

秋风遇抿着小嘴笑道:“那这就是了!再说我们的身体,本就是为了办事的,能用我们三个的身体,换来那一大片地方,划算之极!”

赵五又狐疑起来,不解的道:“命侍女奴妾和人上床后办事的,我们大晋,倒是大有人在,一点儿也不稀奇,但能不顾廉耻,大方的用正妻、宠妾和人上床后办事的,还真不多,新湖鲤这厮,倒还真行!老子佩服,但永远也不会学他的乌龟样!”

谭熙婷用媚目狠狠的瞪了秋风遇一眼,低声道:“秋风遇!你太多嘴了!大将军!秋风遇就爱胡说八道,你莫信她,我们同意以身侍奉,实在是九江、南昌等鄱阳湖以西地区。对我们楚天王再重要不过了,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只可暗暗进行,不可声张!”

赵五笑道:“这是自然!唔--!你们不会在和我同房时,突下杀手吧!”

谭熙婷微怒道:“我们含羞忍辱的偷偷佳奉于大将军,大将军怎么还是疑神疑鬼的,若是没胆子上我们就直说吧!自初次见面,你拉着人家的手不放,人家就知道你对人家的身体很感兴趣,为了两家的和气,避免两家兵戎相见,这才出此下策!”

赵五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烦不了了,此事成交!就看你们的诛仙大阵了!”

谭熙婷笑道:“那好!婷儿就留在大将军的军中,子时一到,就发动大阵可好!”

赵五左右不能睡,有美人儿相伴那是最好不过,挑逗别人家的绝色老婆,感觉剌激之极,等她的大阵不灵光时,正好先擒了这三个骚货,脱光了打入爬笼,再击破混乱中的官兵、楚兵,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谭熙婷见赵五的俊目直转,心里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主动送羊入虎口,也是别有用心,为着她真正主子的宏图大业,再多的牺牲,也在所不惜!若是失了九江、南昌,主子那里就不好交待了,赵五诡诈,吴越之兵精锐,日后必为她主子的心腹大患!

赵五得寸进尺的道:“这长夜漫漫的,面前坐着三个尤物,只能看不能碰,实在是让人难受之极!”

谭熙婷的冷面孔,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这个泼皮,不先预支给他一点点,吊住他的胃口,是咬不紧钩的,若是再生狐疑,临时溜掉就不好了。当下谭熙婷看张映晗、秋风遇呶了呶小嘴,两女会意,知道她要钩稳这条大鱼,这引鱼咬紧钩子的事,非她们两个莫属了。

张映晗骚笑着起身,走到赵五的面前,轻轻的坐在了他的怀中,轻抚着赵五的俊颊,吃吃笑道:“大将军!这样好么?”

赵五笑道:“太好了!”

秋风遇也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另一条腿上,吻着赵五笑道:“这样呢?”

赵五道:“更好!我鸡巴立起来了,哪个能替我吹吹啊!”

谭熙婷妖笑如花,颦颦绰绰的轻移莲步,走到赵五面前,在虎皮交椅处蹲了下来,伸出如白玉般的小手来,隔着战袍轻轻的抚弄着他的档间,坏笑道:“哟--!大将军这地方肿得这么高,看来不好好的替您出出火,今夜就骑不得马了!”

赵五笑道:“谭大美人真是善解人意,正要美人儿好好安慰安慰!”

这大帐之中,没有赵五的吩咐,决不会有人进来,谭熙婷妖笑着将赵五的物事,熟练的掏了出来,温凉的两只小手,轻轻的握住火烫的鸡巴,用两只手掌夹住,细细的揉搓起来,赵五觉得舒爽之极。

谭熙婷慢慢的搓出了通红的龟头,轻“咦--!”了一声道:“真是好东西!”看着眼前越搓越长的鸡巴,谭熙婷本能就张开了小嘴,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香舌在马眼上舔弄,底下的小手努力向袍内伸,玉指轻勾会阴。

赵五心中忽然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若是此时她们有歹意,自己性命堪忧,然谭熙婷香舌高超翻滚的独特方法,有些小技巧,依稀记得又在哪里享受过,然决不会是蔡凤、翟蕊这种营妓之流。

第十三章  捉摸不透

谭熙婷含着鸡巴,螓首伸缩疾动,喉中无意识的妖哼着,银雪美人冠散处,如云般的秀发披了下来,如瀑布似的飞扬飘洒,一双小手从赵五的大腿下面穿过,紧抱住他的两条大腿,自然的帮赵五分开双腿,以便于更深入的含着鸡巴。

赵五用两条大腿,紧夹着美人儿谭熙婷的如玉般的面颊,双脚放在她的香肩上自然垂下,搭在她的小蛮腰处,享受着她美妙无比的香舌同时,内心深处,感到诧异之极,这个大美人儿如此行为,难道仅仅是为了要回被吴越军占去的楚军地盘?

她口交之技如此的娴熟,似是经过专业人士精心调教过的,否则一般的良家女子哪会这个?翻舔挑含之间,一点也不逊色于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营妓出身的翟蕊,然细微处,更是把握独到,香舌舌尖挑运龟头冠沟之时,似有内厂妖兽透骨骚的淫风。

但不可能啊!俱透骨骚的消息,是凡被成帝宠幸过,在内厂数得上的妖兽、宠兽,皆要被穿上鼻环,也示宠爱,这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三个美人儿,琼鼻上连个肉孔也没有,更别说是显眼的鼻环了。

赵五也曾小心的拨开她的秀发,细看她的后颈之处,若是内厂妖兽,定有用梅花大篆纹上去的宫畜名,却只见雪白的一段细颈。吹弹得破,白玉无瑕,连一丁点黑疵也欠奉,哪来的纹身?

依谭熙婷的长相样貌,若是内厂训化的牝兽,品级自然不会低,定是妖兽级别的,甚至在跨下马之上!

这真个诡异的妖女,令赵五捉摸不透,狐疑之间,档间的谭熙婷发力了,香舌翻舔处,螓首急动,赵五腰眼一酸,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谭熙婷配合着抿着小嘴,让浓精痛快的全暴在她的樱唇深入,射了个淋漓尽致,含逆的技巧无可挑剔,若是说她说有经过专业训化过,哪有人会信?

谭熙婷久久的将鸡巴含在小嘴里不动,待赵五大爽过后,习惯的将精液全部吞进腹中,香舌左右一翻,只是寥寥几下,就熟练的清干净了枪管,站起身来时,又板起了俏脸,冷然道:“大将军舒爽否!不知更美妙的春宵一夜,能换失地否?”

赵五尽管心中狐疑,但此时此刻,爽得直哼,想也不想的道:“自是换得!哎呀!爽死老子了!”

张映晗笑道:“只怕大将军的鸡巴,吃我们三个不消!”

赵五哼道:“不如现在就操演操演?”

谭熙婷冷声道:“事后之后,我们三个,定不食言,此刻大战在即!大将军还是养精蓄锐,收敛收敛为妙!”

秋风遇一直在看着沙漏,此时忽然道:“主母!快三更了!”

谭熙婷整了整身上的衣甲,戴上银雪美人冠,扶正白色雉鸡尾,冷声道:“大将军!请集结好精骑,看我的红色的焰花升起,冲入敌营,大破满文山!”

张映晗道:“对了!到时大阵发动,声响定会惊天动地,请大将军传令麾下,仔细控制好战马,莫要让马群惊了,引起大混乱!”

赵五悻悻的把鸡巴塞进战袍,系好狮子唐猊甲,也从旁边的架上,拿起狮子混云盔戴了,大声道:“来人!”

大帐前正是邹览当值,邹览也是从姑苏一直跟着赵五的小混混,闻言忙跑了进来道:“大哥!请吩咐!”

赵五使了个眼色道:“传我将令,就说楚军要引九天神雷轰击官兵,请各路弟兄,用衣襟塞好战马的马耳,以防战马受惊,记往了,特别是张杆、汤林、边得力、孙品、翟诺等兄弟!明白吗?”

邹览道:“明白!”

赵五道:“快去!”

谭熙婷忽然又妖笑起来,伸出雪手来道:“大将军!”

赵五不知所措,实在搞不懂这个美人儿到底要干什么?但素手在前,清香四溢,不握白不握,握了也是白握!老天呀!难道真是自己长的貌比潘安,形比宋玉,这个冷美人要红杏出墙了,也不致于吧!

赵五背插双刀,上了大青马,谭熙婷上了姻脂兽,得胜钩上挂着丈八碧水游龙枪,两人并马齐络,双双立在营门外,身边吴越的精骑已经整束完毕,人无言,马无声,静静的等着博浪一击。

不多时,报时兵来报:“大将军!三更已经到!请令定夺!”

谭熙婷轻甩开赵五的虎掌,自蛮腰上的甲兜里,抽出三支“穿天猴”信号焰花来,左手一翻,用道火将焰花点着,“穿天猴”带着呼啸,直飞上几丈高的天空,凌空爆出了三花赤红色的焰花。

赵五暗叫:“他娘的!幸好她们用红色的信号,若是和我们一样,用蓝色或是绿色的,岂不乱了套?”

那三十个大钢柱,已经被谭熙婷命人用牛车,拉到了吴楚联军的前面,分散着分成三排错开摆放,离官兵的大营只有半里左右,钢柱的一头斜斜的向着天空,每个柱下站着一个手拿火把的楚兵,见到红色的“穿天猴”信号升起,立即点燃了第一排钢柱上的引信。

引信渐渐烧近钢柱口,忽然之间,山崩地裂,自钢柱的空腔内,先后射出巨大的雷石,在官兵阵地中爆了开来,只见对面官兵营中,扎得牢不可破“鱼丽大阵”顿时土崩瓦解,厚重的辕门、拒马、鹿角、冲车、战车、牌车一齐飞到了半空中,落地时化为齑粉。

跟着第二排、第三排的引信也被点着,每个钢柱能连发三雷,官兵死伤遍地,号哭震天,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未逢交战,已经大乱了起来。

赵五俊脸惨白,虎腕轻颤,此等声势,自开天辟地以来,闻所未闻,吴越军中,更是人人恐惧,个个胆寒,战马虽被塞入布帛,也一齐扬蹄长嘶起来

赵五强做镇静的问谭熙婷道:“新夫人!这是什么!依某看,决不是什么道阵!千万赐教,赵五感激不尽!”

谭熙婷妖笑了起来道:“官兵大乱,大将军还不下令出击,有事回来再说!千万莫误了战机!”

赵五俊眼直转,一把拉住谭熙婷的素手道:“新夫人!我们并骑出战如何?”

谭熙婷仰天妖笑起来:“狡猾的赵大将军!你是怕我们楚军,在你们杀入敌阵时,再放九天神雷吗?好--!小女子与你并马齐鞍就是!”

赵五被人说破心事,别过脸去,大喝道:“信号官!发三发绿色信号!”

三支“穿天猴”升了起来,在天空中爆出三朵绿色的焰花,吴越军中,杀声震天,万马奔腾,谭熙婷自得胜钩上摘下碧水奔腾,娇叱道:“杀--!”

赵五扬刀大喝道:“冲--!”

这场大战,几无玄念,蓝勇等人,熟门熟路的带着吴越精骑,把江西提督满文山以下的十几个高级将领,一举成擒,这班只会夸夸其谈的书生将军,活着也是白耗粮食,赵五下令,不用等天明,一齐斩首号令,统制、游击、千总、把总等将官,愿降者免死,收编士卒,留下精壮,遣散老弱,命人尽搬辎重粮草先去。

天明时,谭熙婷带着楚军大队迎了上来,找到正在清剿残敌,料理战场的赵五。请他共庆大捷,赵五贼眼直转,在马上抱拳道:“此战全仰仗新夫人了!只是不知道夫人用的是何种神器?”

谭熙婷妖笑道:“也没有名字,说起来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是由你们男人快活时,从鸡巴内射出的淫精,突然生出的奇想,是小女子自创的玩意,也罢!从此以后,就把这东西叫做炮吧!”

从此以后,这个远离地球的星球之上始有炮,炮的出世,让铁甲精骑黯然失色,成了中原文明之邦的犀利兵器,为以后大破诸夷而大放异彩。

张映晗妖笑道:“主母!那以后男女之事,也可以叫打炮了?”

谭熙婷媚笑起来,花枝乱颤的道:“对极!”

赵五恭手道:“多谢夫人赐教!由此以后,吴越军和楚军就以鄱阳湖、抚州一线为界,长久修好,我师回兵后,立即退出翻阳湖以西的地界,包括重镇南昌、九江等地,请夫人尽快叫人接手,告辞了!”

秋风遇道:“大将军这样就走了!”

赵五笑道:“那还要怎样?”

谭熙婷笑道:“我们四个,还有一炮要打哩!”

赵五连连摇手道:“这炮先欠着吧!改日再打不迟,吴中确有要事!少陪!”

说着话,策马飞奔而去,这谭熙婷妖美如狐,诡异难测,和她打炮,无异于与雌虎共枕,令赵五不寒而栗,不跑才怪?她既能用炮轰击官兵,也能用炮轰吴越军,炮这东西,赵五自觉根本就是没法抵抗,不及早退走,久留必然有祸,天知道她的楚营中,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怕利器哩!

谭熙婷望他的背影,咯咯妖笑起来,张映晗抚胸低声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可把赵大虫吓走了!得到鄱阳湖以西的九江、南昌等州府重地,在主人那里,就好交待了!”

秋风遇低声道:“熙婷!你这空城计确是险到家了,若是赵五如新湖鲤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顾后果的铤而走险,为之奈何?”

第十四章  知难而退

谭熙婷道:“赌就赌赵五聪明,会知难而退,爱惜他兄弟的性命,决不肯做赔本的买卖,果是如你所言,那只能兵败,等待主人的责罚了!你们立即派我们的人接手翻阳湖以西的州府,完毕后立即西援姓新的!”

张映晗道:“伍云天自仗他家位高爵重,不请兵部,私自出兵,坏我们主人的大事,我们已经三发连至的令人快马去报主人,为何时至今日,晋阳方面,还没有让伍云敢退兵和处罚伍云天的消息?”

谭熙婷低声道:“大晋此时,须比不得和平时节,反贼四起,路上多有险阻,再说你也说了,伍家位高爵重,主人轻易扳不动他!”

秋风遇道:“听说伍家和尉迟家,其先祖乃是我大晋开国皇帝的结义兄弟,与太祖皇帝约好同生共死,这才异姓而封亲王,共号八千岁,其位在大晋诸王候公伯之上,着四爪的蛟袍,有临机专断权,主人若是斡旋有方,能让伍云天令伍云敢退兵,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张映晗嘻笑道:“熙婷发明了炮这东西,犀利之极,我们再装雷硝,打得姓伍的退兵不就得了!”

谭熙婷苦道:“炮这东西铸造不易,工艺极不稳定,且到目前为止,我只能保证它装填发射一次,你们也玩过爆竹,爆竹炸完之后,那空纸壳能再装火药再炸一次吗?硝石威巨大,这炮动不动就会如爆竹一般的完会炸开,这次一门没炸,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若是有一门炮炸膛,必然会引起赵五的万骑来攻;

再者,这每门大炮都在三千斤以上,西去路途遥远,山路崎岖,等我们将炮运到宜都时,姓新的早就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了!此次任务,主人志在必得,压得很紧,我们勿必要杀败伍云敢,没事把个炸完了硝石的空炮运上去做什么?”

秋风遇叹气道:“熙婷!你个蹄子!不如直接和我说,这炮用完一次就成废铁了!”

谭熙婷苦笑道:“是--!”

秋风遇道:“那造价也太大了吧!花了这许多人力物力,造出了这么多大家伙出来,只能用一次?”

谭熙婷无可奈何的道:“我也没办法!主人说了,今年入冬之前,要一省之地做为根基,为袭败满文山,尽得江西鄱阳湖西部州府,我也烦不了那么多了,再加上半个湖广,勉强可以凑拼上一省之地,向主人交差了!”

秋风遇道:“长江的湖广南部,我们还没完全打下来哩!熙婷!我想知道的是,若是任务完成,主人会不会再召我们回去?”

谭熙婷冷声道:“我猜不到!但应该不会,主人既得湖广、江西一部,定然还想着南方诸省,或是东方吴越等地,吴越的赵大虫你们也看到了,骁勇无敌,奸滑难缠,我们不到迫不得已,尽量不要招惹他,可诱引主人,向南方发展,去打软蛋子闽粤节度使白雨龙的地盘!”

秋风遇接道:“同时请求增派大量人手,执行任务时可以指挥,主人责罚时有人顶缸,且可以渐渐替换掉新湖鲤的旧部,主人一定会同意的!”

谭熙婷点头称是。

张映晗诡笑道:“熙婷!那些大炮也不能浪废了,我们不如这样!这赵五聪明反被聪明误,小心过了头,这次被我们的大炮,吓得不轻,他果真把鄱阳湖以西的州府全让给我们之后,我们就在九江、南昌、进贤、界桥等重地,把这些空炮摆在城头,唬吓吴越的精兵,你们两个看如何?”

谭熙婷妖笑道:“妙极了!这样我们西进就无后顾之忧了!赵五这个混蛋,炮响时,捏住我的手都在颤抖,确是吓的不轻!”

秋风遇忽然叹起气来。

张映晗笑道:“骚蹄子!许久没人日了,B痒了是吧!好好的叹什么气?”

秋风遇道:“确是B痒难耐!难道你个骚货,就不想找俊美的男人日你?我叹气,是在想,我们的主人也真是的,偏偏把我们三个,派到翻阳湖新湖鲤的身边做事,若是派在赵五身边,那真是美死了!昨夜熙婷替他吹箫时,我看的仔仔细细,赵五的那门炮,铁定是名器,错不了的,若是塞在我的牝穴里,岂不美死?”

谭熙婷也叹了一口气道:“但不管怎样,出来就是好,就算再丑、再俗的男人来日我们,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造化,给人日,到底比给牲畜日强多了!想想我们给猪狗马羊日的日子,我就不寒而栗,新湖鲤到底是个人,就怕主人的目的达到后,再召我们回去听令就惨了!”

张映晗道:“不说了!熙婷!我们要把吴越的事报给主人知道吗?”

谭熙婷道:“当然要报!否则要是出了大事,主人知道我们已和赵五有了接触,知而不报的话,扒皮抽筋都是轻的!”

秋风遇苦笑道:“还是三发连至吗?”

谭熙婷道:“是--!总不能写明信吧!”

所谓三发连至,是大晋惯用的一种密报方式,把一封完整的信分成三份传递,第一封信取整信的第一、四、七序列的字,第二封信取二、五、八列的字,第三封信取三、六、九列的字,派人分三路送出,这样就算被敌人劫走一封,也不会滞露秘密。

赵五会到牛展,吩咐他辙兵,牛展不依道:“到嘴的肥肉白送人,我不干!”

赵五道:“我也不想!只是他们的大炮厉害,若是我们不识相,给他们大炮狂轰的话,我们的兄弟,将会死尸遍野,在没有稳妥对策的情况下,我不愿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

另外,寒冬将至,我们仓促起兵,根基不稳,发展太快,此时我们也应见好就收,收拢民心,积蓄粮草,修补兵甲,否则或是朝廷窥我们立足未稳,来春发大兵来剿,我们没充足的准备就完了!退一万步来说,这江西之地,也不会自己生腿跑了,楚军所倚重者,也只有大炮,其兵卒,根本就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二弟急什么?”

牛展不甘心的道:“也好!只是就这样退回去!连句狠话也不放?”

汤林笑道:“我们明和楚军是盟军不是对头,放什么鸟狠话?二哥呀!你是没看到那大炮的威力,雷石之下,玉石俱焚,血肉横飞,根本不可能抵挡!”

牛展道:“狗屁!我听大哥说,所谓的大炮,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你小子不要胡吹!”

赵五笑道:“理似乎是一样的理,只是大炮的功效却是比爆竹大了千万倍!”

牛展道:“既如此!我们回去后,也让人做些大个的爆竹出来不就得了!”

赵五笑道:“有道理!回去之后,我去找风炼子等人试试!鄱阳湖西面,背临大湖,无险可守,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死地,又远离我们的大后方,救援不便,若不下江西全境,这块地盘和我们的地盘连不起来,留在手上也是无用,不如就做个人情,还给人家吧!回应天之后,汤林去找那个黄先生,把他请到姑苏,请安先生和他定盟约得了,这些文事,我们几个都做不来!”

汤林应道:“是--!”

赵五当下留了伏连城、岳标、陆诏守住北面湖口一线,时天俊、欧鹏、步累,守南面抚州一线,吩咐密派细作,深入楚都,楚军一有异动,立即来报。

今岁长江南岸,虽有大水,但米稻的收成,依旧不错,又不用上交朝廷,赵五又接连袭败了三江军、浙江军、应天军、江西军,所获辎重、粮草也是无数。

北地逃茺而来的大量难民,全部分到了土地、也带来了中原地区先进的农垦技术、烧陶技术、纺织技术,兵甲冶金技术等等,吴越之地素来肥沃,但人口远不如中原稠密。

安自在在吴越治事,准这些北地的难民们自选荒地开垦,开多少就得多少,秋收刚过,吴越广袤的田地中,就种起了冬小麦,闲地间鸡鸭成群,菜蔬遍布。

赵五大捷班师,交待了军务,就急急的骑了大青马,跑回狮子园来,龙晶雪早得到消息,带着翟蕊、蔡凤等,在园门前等候,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三个,也赫然在内,跟在翟翟、蔡凤身后,以奴妾自居。

赵五迎着龙晶雪,先吻了一下小嘴,笑道:“老婆一向可好?”

龙晶雪羞笑道:“粗--!”

翟蕊等一齐跪下道:“贱妾见过大将军!”

狮子园对门的樊若兰,也是倚门而立,人家夫妻家人久别说话,她自觉是外人,不好插嘴,虽有千言万语,也不好过来答话。

赵五回头也瞧见了,向对街招手道:“若兰!不如过来说话!”

樊若兰刚想答话,樊母悄悄的在她身后道:“若兰!你已经许了人家为妾了,千万要斩断孽缘,别看赵五这个泼皮现在得意,朝廷征剿大军来时,他如何抵敌?那时不但赵五要获大罪,他的满门妻妾,一并都要入官为娼为奴,趁早听娘的话,赵五靠不住,好好嫁到杜家为妾,才是正理!”

樊若兰无奈,向赵五摇摇头,把门关了!

赵五干元真体已成,樊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低哼道:“这个老虔婆,一味的坏老子好事,寻到机会,非宰了她不可!”

龙晶雪将头倚在赵五的胸前,低笑道:“是说樊姑娘的娘吗?你这个粗汉,只知道杀人放火的蛮干,你想想,若是你宰了她娘,樊姑娘哪能善罢干休?今生今世,都不能容你了,到时你们两个,只要见面,就非拚个你死我活不可!”

翟蕊也笑道:“爷--!主母说的极是,这事可不好蛮干!”

跨下马柳叶青道:“爷--!只要您点头,这事就由奴婢去办,包管天不知地不觉!”

蔡凤低声道:“叶青!你糊涂!樊姑娘是乃是一朵北地的傲雪牡丹,性格刚烈之极,宁折不弯,若是她娘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她就是上天追到灵宵殿,入地杀到阎王府,也要将凶手毙了,为她娘报仇,那时不闹翻天才怪?爷--!这事你得听主母的,千万不要乱来,所谓缘分天定,勉强不得,贱妾也是为娘的,天下哪个娘,不想自己的子女,有个好归宿?”

第十五章  惟命是从

龙晶雪微笑道:“叶青妹妹只知惟命是从,爷说什么她做什么,不会用大脑考虑的!”

赵五苦笑道:“也罢!这事就听大老婆的,你们谁也不准乱来,知道吗?”

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一齐施礼道:“是--!奴婢做事,全凭爷吩咐,爷不说话,我们不敢乱行动,爷说话了,奴婢虽万死也在所不辞!”

龙晶雪笑道:“你能听到樊母说的,樊姑娘也是武道双修,我们说的,她想必也听了清楚,五哥哥!你可要小心了,若是日后樊家的老母有事,樊姑娘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赵五道:“天呀!若是她老娘不小心跌倒死了,也怨我吗?”

翟蕊笑道:“说不好!樊姐姐的双枪,可不是好惹的!爷要小心了,千万保佑她娘长命百岁,否则爷就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赵五边说着话,边拥着龙晶雪,带着众人往门里走,护院兵卒关上大门,来到后院,赵五吩咐蔡凤,将门关了,准备先和妻妾们吃晚饭,再话私房之乐。

翟蕊急抢上前来,拖着他的另一只手臂笑道:“爷--!好多天没操贱妾了!不如先操贱妾一回,然后再吃饭如何?”

赵五笑道:“小浪货!爷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先吃了饭再说罢!”

回头一看,跨下马三人也跟来了,透骨骚周湘湘他自是认识,跨下马、鞭淫妖两人,还是初次见面,然跨下马、鞭淫妖生的都是绝色,两人站在一处,一般的妖美,透骨骚已经做了赵五的奴妾,跟来后院求欢不奇怪,但跨下马、鞭淫妖两人也跟着来了,说明她们也想留在狮子园,做赵五的奴妾,赵五内心中一阵高兴,但脸上却是丝毫不露。

赵五指着两人笑道:“你们两个,谁是柳姑娘,谁是王姑娘!都生的如此绝色,我眼都看花了,晶雪不是将你们身上的暗毒全解了吗?怎么还留在这里?还跟着到了内院来?”

跨下马、鞭淫妖对望了一眼,一齐跪下道:“奴婢敢请主人收容!”

赵五笑道:“晶雪!你没在她们的身上,又下了什么禁制吧?她们怎么如此的温驯?”

龙晶雪笑道:“她们自小被朝廷的鹰爪孙虏获,小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认不得回家的路,我替她们解了暗毒之后,她们不知道家人情况,无处可去,情愿留下来做你的奴妾,从今以后,生死相随,侍奉于你,你看可好?”

赵五大笑道:“她们个个绝色,又都精于床技,更是极品的炉鼎,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老婆你意下如何?”

龙晶雪笑道:“所谓出嫁随夫,只要相公愿意,晶雪没有异议,相公既爱绝色,日后若有合适的,晶雪还要替相公物色哩!”

赵五大笑道:“真乃贤妻也!既然如此,我就收了这两个绝色极品的骚蹄子,如透骨骚一般的做为奴妾使唤,今日天黑,我们盘肠大战,你们几个准备好了,想想谁先上!”

跨下马起身骚笑道:“爷--!以后千万不要唤奴婢为柳姑娘,就叫奴婢跨下马的贱名,从今往后,奴婢就是爷的跨下之马,任爷赏玩!”

鞭淫妖也媚笑道:“爷也不要叫奴婢王姑娘,就叫鞭淫妖吧!从今以后,鞭淫妖愿跟着爷,请爷肆意狎玩!”

赵五挑起跨下马如玉般的俏脸,只见她双眉斜飞入鬓,眼如三月桃花,琼鼻上的鼻环银光闪闪,小嘴樱唇一点,不由大加赞赏,托住她的妖俏的下巴,就朝她湿润润的樱唇吻了下去。

跨下马闭起双目,任他索吻,小香舌翻转,卷进赵五的口中勾挑,喉中本能发出妖腻的浪哼,鞭淫妖凑上前来,亲吻赵五的耳颊求欢,翟蕊哪肯放手,从后面抱住赵五的虎腰。

赵五喘息道:“你们三个,皆是我的妻妾,不必在院中苟合!都不要性急,进房后看我怎么摆乌你们!”

跨下马、鞭淫妖对望一眼,齐声道:“奴婢有罪!请爷先责罚,否则心中难安!”

赵五笑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罪?”

跨下马道:“奴婢剌杀爷的车驾,罪该万死!”

鞭淫妖道:“奴婢意图强虏主母,罪不容诛!”

赵五笑道:“好了!别来这套了,我是粗人,哪会计较这许多,但玩弄玩弄,也不无不可!”

跨下马笑了起来道:“谢爷不罚!爷要如何玩弄,请爷随意,跨下马无不从命!”

赵五笑道:“先脱光了看看!”

跨下马、鞭淫妖两个闻言,毫不犹豫的脱得精赤,跪伏在赵五面前,赵五手抚她们两个粉背上玫丽淫糜的绚丽纹身,笑道:“好看呀!”

跨下马识机的将头伸进赵五的双腿间,由他夹着,浪哼道:“求爷捅插!”

翟蕊笑道:“狡猾的跨下马,倒让她占了先去要得雨露!爷--!翟蕊也有罪,请爷责罚!”

赵五笑道:“说说看!”

翟蕊笑道:“昨夜贱妾趁爷不在,贱妾私自玩弄自己的牝穴,还自舔肥乳,其罪太大,求爷狠狠责罚!”

赵五详怒道:“好大胆子的贱货!你可知你全身上下,都为爷所有,不得允许,不得私自抚摸查看吗?你可知你犯了天地难容的大罪?”

翟蕊笑道:“贱妾该死!”

蔡凤笑道:“我教女无方,况且又私拉牝环自赏,致便牝户出淫水一升,求爷一并责罚!”

赵五夹着跨下马的螓首,档中的鸡巴都翘了起来,面上怒道:“翟蕊、蔡凤!你们两个贱货,也把衣服给我脱了,自跪在门前领罚!”

两个骚货应了一声,脱光衣裙,就往外走。

赵五不解,喝道:“等等!上哪去!”

翟蕊原地跳了几跳,令一对豪乳上下乱颤,挺立的奶头上,银亮的奶环映日生辉,一分大腿,牝穴处的淫水,已经将七个牝环打湿了,两股蜜汗,正顺着雪白的粉腿,自骚美的跨档美肉细缝中,缓缓的溢了出来,媚笑道:“到门前罚跪呀!”

赵五道:“我说的是内院厢房的大门,你们两个等都着接龙打炮,若是跪到大门口,天呀!我这脸往哪放!不行!你们两个骚蹄子太过淫荡,晶雪!你以后要给我看好了!”

翟蕊笑道:“爷!没您的话,我们哪敢哟!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不要干什么,我们就不敢干什么?”

赵五笑道:“以后我不在时,不准自慰!连自己看看自己也不准!还有,在私房时,要用皮带扣好,没事不准乱跑!”

翟蕊、蔡凤笑道:“是--!”

透骨骚急道:“爷!那奴婢呢?”

赵五道:“一齐去!哎呀--!鸡巴都要顶到天上去了,真要先打炮,后吃饭了!”

跨下马跪爬了过来,张开小嘴,就在赵五的裤外,媚眼上翻道:“不如赏了奴婢吧!包爷舒爽!”

蔡凤笑道:“若是不好!可要挨鞭子的!”

跨下马道:“爷要鞭打赏玩,随时可以!跨下马乐意侍候!”

翟蕊急道:“跨下马!你个蹄子,口技不行!让我来!”

赵五笑道:“行了!别争了!”

当下哪里还能忍得住,也不装模作样顾什么大将军小将军的身份了,就在这内院的花径之中,掏出硬直的鸡巴来,拍拍跨下马的玉颊,道:“张嘴!先放个嘴炮吧!”

跨下马更不犹豫,立即张开小嘴,急吼吼的含在嘴里,喉间含糊道:“谢谢爷--!”

龙晶雪笑道:“相公出去一趟,不知在哪里,又学到这种新淫词!”

翟蕊笑道:“嘴炮不好听,爷--!不如叫口爆吧!爷先爆一炮,定会大爽!跨下马,你舔一会儿就吐出来,我等着呢?”

赵五笑道:“谁要侍候的,跪成一排排队,看到底爆在谁的骚嘴里!”

鞭淫妖、翟蕊、蔡凤、透骨骚一齐跪了下来,排成一排,摇晃着粉白雪腻的两个肉球,等着口交,赵五许久没有放炮,跨下马、鞭淫妖两个的口交之技,又非同小可,轮到翟蕊时,赵五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翟蕊将怒目怪张的鸡巴,握在一对如雪的小手中,用双唇亲了又亲,方才放进小嘴,来回才吞吐了几下,赵五就忍不住了,按住翟蕊的螓首,将一般黄色的精液,尽数暴进翟蕊的小嘴中。

翟蕊含糊的欢叫一声,一动不动,紧紧的含住整得鸡巴,让赵五射了个够,赵五射完,翟蕊笑道:“好多耶!爷在外打战,可是憋坏了?”

蔡凤道:“不孝的丫头,也留些雨露,让娘沾点啊!”

翟蕊伸出舌头,只见香舌上沾满了精液,蔡凤大喜,忙爬转过头来,张开小嘴,嘴对嘴舔食,透骨骚也爬过来,接住一些吃了。

龙晶雪笑道:“精液色泽深黄,是许久没射精所至,而其味腥浓,是相公血气太旺,宜行阴阳调合之事!”

赵五故意坏笑道:“何解!听不懂!请娘子明言!”

龙晶雪也是春意激荡,伏在他耳边小声羞笑道:“就是和为妻的,行鱼水之欢!”

赵五笑道:“还是听不懂!”

翟蕊仰头笑道:“就是请爷操我们的B啊!越狠越好!”

龙晶雪笑道:“翟蕊!村野--!”

赵五笑道:“还是蕊儿聪明,这下我听懂了!那就请娘子叉开粉腿,等着迎接我的鸡巴吧!”

龙晶雪虽是大羞,然想着大鸡巴插入体内的美妙感觉,裙内的牝户,早湿的一塌糊涂,双腿一软,似要倒下。

赵五拦腰抱起龙晶雪,笑道:“水是眼横波,眉是山峰聚,若问游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好娘子,我们操B去喽--!”

翟蕊笑道:“好个眉眼盈盈处!爷--!等等我!翟蕊的B奇痒难煞,更要爷操啊!”

龙晶雪软软的挣道:“相公!你前半句说的像个书生,诗情画意的,后半句却又俗不可奈,粗不可奈,你不要抱我一个进去,你那东西太过夸张,等等你的那些宠妾、奴妾,否则为妻的受不了你,等会儿你须要怜惜为妻的,若是为妻的说不行了,你就得放我起来!”

赵五笑道:“晶雪的样貌,为诸女这冠,偏偏牝穴不是名器,少了许多快活啊!”

龙晶雪把头埋进赵五的怀中,羞道:“五哥!这青天白日的,不许公然说人家那里!”

跨下马赤溜溜的跟在后面笑道:“爷喜欢名器?奴婢牝器乃是上上品的重门叠户,求爷肆意捅插!”

鞭淫妖也是赤身裸体,笑道:“奴婢的牝穴也是名器,叫做比翼双飞,两片牝唇生的比大部分女人都低,在小腹最下面,紧靠着大腿根,犹如两一只蝴蝶的一对彩翼一般!”

翟蕊的姻体,如粉妆玉琢一般,笑道:“那你的就是下品东西,玉女经上说了,我们女子的牝户,要凿孔高就,体白无毛的,方是上品,你的牝器生在档的最下面,不是下品吗?经不起爷的,等会儿还是让我先来!”

蔡凤笑道:“小丫头!没知识!不是每片生得低的物户都是下品的,比翼双飞就是特例,以往只是听说,不想今日能见,传闻比翼双飞的名器,极度兴奋之时,会双翼轻颤,有如蝴蝶。还能了出滋滋淫声的!”

透骨骚笑道:“蔡大妈果然是高人,那是向外喷淫水的声音!淫水喷完了就没声音了!”

蔡凤怒道:“同是爷的贱妾,你个蹄子,想是欺我老么!等会儿翻开牝户比比,择时不定你的还不如我的紧哩!”

透骨骚笑道:“比B的弹性?你输定了,我去拿几支袖箭,马上就来!”

(第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