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老师】第9-10章:欲念初显(都市、母子、无绿、丝袜、足控)
作者:自相知
2023/06/27发表于:禁忌书屋 对《妈妈不是老师》感兴趣的读者,看后续可加QQ群:808527764,进群讨论小说剧情 第九章:欲念初显 从小到大,我从未这么跟她讲过话。 妈妈望着眼前这个比她穿高跟鞋还要高出半头的男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一
米八的个头就横亘在她面前,双手随着激动的怒吼不住在脑袋两侧胡乱挥动着。
手臂主人嘴中蹦出的话语,就像刀子,直直地扎进了她心里。 下个瞬间,妈妈的身形变得十分单薄,映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摇摇欲坠,她
的脸上,愤怒的潮红悉数褪去,变得极度苍白,只剩红唇还保留着一丝血色,随
着身体一起不住颤抖。不知是被那些诛心话语气的,还是对眼前状若疯狂男孩的
疼惜,抑或是兼而有之吧。 突然,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形也向前方倒来…… *** *** *** 我突然晕倒,吓了妈妈一跳。 「小辉…!」 电光火石间,妈妈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在我倒下的第一
瞬间,她就欺身上前,试图将我扶住。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惊吓让她的脸色更添惨白。 单薄身形让我摔倒的趋势稍稍一滞,可失去控制的身躯还是继续向妈妈倾倒
着....。 妈妈的身高虽然有170,可也就100斤出头的样子。我这个头体重可不是她仓
促间就能轻易对付的。 慌乱中,妈妈单靠搀扶,根本无法有效阻止我摔倒。见状,她赶紧半蹲,迅
速调整姿势,身体前倾,以期能阻住我向前倒去的态势,同时,她的双臂也费力
地伸过我的腋下,改扶为抱,紧紧环住我的脊背。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妈妈很快完成了动作,却还是被我压着连退了好
几步,踩着高跟鞋的双腿站立不稳,险些跟着我一起摔倒。好在,我被抱住之后,
向前摔的态势终于被止住了,妈妈也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气,勉强稳住了我的
身体。 我整个身躯都扑在妈妈身上,妈妈丝毫不敢怠慢,抱的格外紧。她调整身形
不再后退,焦急地在我耳边呼唤着。 「小辉!你怎么了?」 「小辉,听得到吗?别吓妈妈。」 陷入晕厥的我,无法听到妈妈的呼唤。混沌中,我只感觉自己被一团好闻的
桃花香气所包裹,有点舒服,有些心安。 妈妈没得到我的回应,焦急更甚。想要探探我的体温,却发现双手紧抱着我,
根本腾不出来,她只得将额头贴上我的脸颊。感觉到我脸颊温度正常后,她犹自
不放心,踮起脚又贴上我的额头。 我的额头跟脸颊不同,此时正微微发烫,这让她慌张了起来。 「小辉,小辉!」 慌张并没使妈妈踌躇,她一边轻声唤着我,一边继续使足全身的力气,紧紧
抱住我,调整姿势,开始向沙发一点点挪动。 这时,我悠悠转醒,稍稍恢复了些意识。虚弱和头痛让我睁不开眼睛,但四
周环绕着桃花体香让我知道,此时我正身处妈妈的怀抱。四肢虽提不起一丝力气,
可我还是本能地感到一丝轻松。 妈妈费力地挪动着我,我则久违地感受着她的温软怀抱。随着意识恢复得越
来越多,模模糊糊中,我感受到妈妈胸前的两个坚挺,正紧紧抵在我的胸口处,
随着她的动作,与我隔着衣服不停摩擦。 妈妈抱我抱得很紧,她的两坨浑圆,也被我的胸口压扁,无与伦比的柔软,
让我能想象到它们此时的形状。柔软之余,还有惊人的弹性,似要将我弹开。 四肢无力,我任由妈妈摆布,离沙发越来越近。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多少年了,谁能想到,再一次体会妈妈温柔的怀抱竟会是在这么个情形下。 妈妈感觉到我深深吸气的动作,面上一喜,急切又轻柔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小辉!小辉?」 我看不到妈妈面上表情,但只通过她的语气,我就能清晰感觉到,妈妈此时
一定很着急。尽管无比贪恋妈妈身上缕缕幽香,可我还是急切地发出声音,试图
让她稍稍宽心。 然而,这声音在妈妈听来,只是一声无比虚弱的哼哼,她明显更急了,向沙
发继续挪动的速度也明显加快,她边挪着边焦声着,隐隐地,还有了些哭腔。 「小辉,你别吓妈妈,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打你的。」 妈妈发颤的声音清晰入耳,我的心也跟着发颤,我惶然,却讲不出话,也抬
不起手,只对这温软怀抱愈发怀恋了。 终于,妈妈抱着我艰难地来到了沙发边上,她艰难的转身,调整姿势,准备
将我放下。 感受到妈妈抱我稍松了些,我有些抗拒。刚刚恢复一些力气的双手,本能地
环上了她的柔软腰肢。 环着的双手并未对妈妈造成什么困扰,或者说,妈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
小心的分开双腿,在沙发两侧寻找落脚点,生怕不小心踩着我。 最终妈妈的高跟鞋稳稳地撑住地板,双手缓缓将我放在了沙发上,我的后背
也稳稳地靠上了靠背。 离开妈妈温软的怀抱后,我的感官似乎逐渐变得清晰,同时头部的疼痛也似
要卷土重来。我的潜意识十分不满,可是双手只能无力地从妈妈后腰滑落。两个
简单的音节从我嘴中蹦出。 「妈妈…」 妈妈终于腾出了双手,急忙抚上我的额头,测试温度,依旧挺烫。听到我虚
弱的叫唤,她也急切地应着。 「妈妈在呢。小辉,你怎么样?」 我缓缓睁开眼,妈妈心焦的面容刚刚映入眼帘,山呼海啸般的头痛就又向我
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在这一瞬间差点炸开,头皮肿胀非常,似乎任何一
些微小的动作,都会被转化成巨大的疼痛。 「妈,我的头好痛…」 剧烈的头痛让我脸色惨白一片,还有些狰狞。妈妈顿时慌了神,可医生的职
业素养,还是让她强行镇定了下来。 「小辉,先忍一忍。」 妈妈说着,再也不像平素那样注意礼貌了,顾不得会不会吵到邻居,高跟鞋
踩着光洁的地板,快速冲进了厨房,发出一连串炒豆似的『哒哒哒哒』声。再回
来时,她的手中多了一杯水,还顺便从客厅药箱中抽出了一支体温计。 「先喝点水。」妈妈焦急又轻柔地坐到我身旁,一手托着水杯送至我嘴边,
另一只手则将我扶起,然后轻轻环抱。 温热的白开水,我只喝了两口就再咽不下去。此时,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四肢也恢复了掌控。噬人的头痛,让我虽贪恋母亲的怀抱,却还是挣脱了出去。 「小辉…」 我在沙发上不停扭动着,以期能找出个舒服点的姿势让头痛稍缓。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妈妈忙坐起将水杯放在一旁,重新将我揽进怀里,一手
轻轻的帮我揉捏着太阳穴,一手将体温计探进我的腋窝。 「小辉,没事的,没事的。先量一下体温。妈妈帮你按一按。」 妈妈放好温度计,这只手也跟着轻轻按上我的太阳穴,一起缓缓转动。 她的手似乎有着某种魔力。柔柔的力道与脑袋的胀痛相互抵消,我竟真的逐
渐沉静了下来,听话地掖紧温度计,靠在妈妈软软的肩膀上。 见我停下了挣扎,妈妈焦急的面色稍缓。可她想到最近二院接收的几例本地
传染病人,再联系我苍白的脸色,一个可怕的猜测便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的语气再次焦急了起来。 「小辉,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痛,好痛!」 「只是头痛吗?喉咙痛不痛,身体其他地方呢?有没有肌肉酸痛?」关心则
乱,妈妈急切地问着,一双柔荑不自觉停下,再度抚上我微微发烫的额头。 被妈妈按摩了一会儿,我的头痛好不容易轻了一些,此时她停下了按摩,我
怎能愿意。 我有些不满,虚弱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妈,我没有,我头痛,实在太痛了,您再帮我按按吧。」 妈妈这才发觉她手上的动作停了,连忙再度扶住我的后脑,轻轻按压太阳穴。
可我的回答,又怎么能让她放下心来。她手上的动作不敢再停,继续询问我的病
情。 「小辉,那你感觉冷吗,身体有发冷吗?」 「不冷,妈。我就是头痛,刚才好痛好痛,你给我按了才好些……」 我不知道妈妈问这些的用意,妈妈却如临大敌。看着我虚弱不想讲话的样子,
她神情依旧复杂凝重,却不再继续问了,只是一边紧张地控制着按压太阳穴的力
道,一边不停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 我像是在沙漠上快要干死的小草,终于得到了些许甘霖雨露。本能的,又顺
着妈妈柔软的肩膀,向她怀里靠了靠。 两只柔荑按压的力道……似乎更轻柔了些…… 倚在妈妈身上,我体会着与儿时记忆似有不同的温软怀抱。我看不到身后妈
妈的表情,自顾自享受着她的温柔素指在太阳穴缓缓转动。先前头发丝被碰一下
都会牵动脑干的痛感也渐渐消散。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痛并快乐着。 我被妈妈轻柔地按摩。脑袋深处的绞痛虽没有完全散去的迹象,却已经减轻
了许多,到了一个完全可以可以忍受的程度。 更快乐的是,此时我正完全靠在妈妈的左半边身子上。这柔软的怀抱,我已
经多少年都没能再体验过了,真是舒服极了。 尤其是妈妈从冲进家门到现在,一直没来得及换衣服。依旧是上班的那套职
业装束,挺翘的酥胸,被紧身小西装所包裹,格外的坚挺有弹性。此时正分明地
抵在我的后背上。 我的心中生出一些怪异感觉,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这让我既不敢继续往
后靠,生怕被妈妈察觉出异样。又不舍得向前,废话,现在这种奇特的触感,我
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自己闪开。 总之,不管是太阳穴还是后背,现在的力度、角度,一切都刚刚好。 *** *** *** 时间在客厅静静流逝,周遭充盈着淡淡清雅桃花香,熏的我有些晕陶陶。 「小辉,十分钟了,快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 妈妈的声音再度从我身后传出,按压太阳穴的手指依旧有节奏的转动,话音
中却仍旧难掩那一丝心焦。 我有些不情愿,生怕打破现在微妙平衡的姿势,瘫在妈妈身上的感觉真是舒
服极了,我恨不得能将这个时间延长延长再延长,根本懒得动一下,索性装作没
听见。 妈妈见我没动作,以为我依旧没什么力气。轻叹一声,停下按摩的右手,从
我的领口伸入,探向腋下。 只是随着她微微向前欠身,原本就抵住我后背的酥胸,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
我的注意力本就集中在后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瞬间张
开,努力感受着。似乎这样触感就能更加清晰。 这一次与先前晕倒时混混沌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分明地感受到妈妈包裹
酥胸的衣服面料印了上来,那是一个碗型,不那么软,带着些许硬挺,还有些微
微的弹性。紧接着,这层碗型「外壳」就因受到挤压而变形。被包裹着的软肉无
所遁形,触感也透过这几层布料,被我的后背清晰感知。 新奇的触感真是让人悸动极了,酥麻的电流不停导向我的脊柱,我不禁心旌
摇曳,心底里一股奇妙的感情悄悄萌芽。 从小被抱到大,也许是出于本能,记事起,妈妈的胸部就是我触碰的禁区。
近些年渐渐长大,我的眼睛虽经常会下意识关注妈妈的胸部曲线,可那仅限于欣
赏。我从未曾想过,真的触碰到妈妈的胸脯,感觉会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妈妈的右手伸到了我的腋窝处,左胸压迫后背也越来越紧。酥胸的弹性逐渐
显现。我的呼吸都趋于停窒,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是很软、很弹。请原谅
此刻我的形容词是如此贫乏,因为我只觉得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要被这种软弹
的触感填满,我紧张地僵直身子,根本无瑕他想,只有妈妈乳房的形象却在我的
脑海中被勾勒得愈发清晰起来。 妈妈乳房的形状肯定是个完美的半圆,这种软弹的感觉,这个半圆必定是十
分挺翘的吧。结合妈妈平时光洁的面颊,我猜想,她的乳房一定也是洁白如玉的。
越想,我僵直的身子越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后背仿佛都要被这抹软弹抬上云端。 我的心底浮现丝丝欲念,得到的越多,渴望的就越多。妈妈这种紧贴,却没
有压实的姿态,让我无比希望她能更进一步,我十分渴望能再清晰地体验一次刚
才晕倒时,妈妈紧抱着我那种要将人弹开的惊人弹性。 我期待着妈妈再向前倾倾身子,可她的手已经摸到了腋下的温度计,胸部向
前挤压的态势也止住了。我有些气恼,却毫无办法。 温度计传来一阵向外抽的力道,我突然福至心灵。假意配合妈妈,将左臂稍
稍抬起,同时后背装作不经意地向右后方一靠..。 这下,总算是压实了,妈妈左胸完完整整的形状全印在了我的背上。我不由
得佩服起自己的急智,这种酥软到骨头的舒爽是我平生都从未曾体验过的,不知
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我全身的毛孔都隐隐地开始了颤栗。 只是,我原本就有些鬼鬼祟祟,往后靠的速度挺快,力度却不大。这一下压
实,就像是撞上了一堵软墙。妈妈酥胸那惊人弹性也终于完全显现,作用在了我
的后背上。果然,那不是我的臆想,妈妈的酥胸,真的能将人弹开。 我的后背被弹起稍许,酥胸压实的触感也转瞬即逝,我暗道可惜。体温计也
已被取出,我怕引起妈妈的怀疑,不敢再次向后靠了,只得顺着被弹起的力道,
背部向右侧微微滑动了一下。谁知,这一滑动,我竟又收获了意外之喜。 我记得,小时候,曾捏过一种软皮球,又软又弹。此时,我和妈妈之间,仿
佛就夹着这么一个软皮球。我只是向右滑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充满弹性的软皮球,
也就是妈妈的左胸。竟然好似要在我的背上开始滚动。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
完全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它圆润、柔软、滑腻又充满着弹性。左虚右实,马
上就要开始滚动的感觉,在我的背部炸开,清晰的触感,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更
加强烈,更能刺激心神。 蚀骨的触碰,像是把我的魂都触出了体外,带着一份禁忌的罪恶,飘出窗外,
缓缓浮向云端。 若是在平时,我的小动作也许会引起妈妈的不满,可现在她的注意力大半都
放在了他处,对我这些细微的动作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纵使有,也只会觉得那
是我为了配合她取出温度计而产生的误触。 妈妈抽出温度计后,似乎也感觉到现在的样子有些失态,她本能地向后收了
收身子,接着侧向一旁,同时急急地将温度计顺着客厅灯光举起。 我的后背与妈妈的柔软胸脯分离,重新靠在了她的香肩上,心里有些怅然若
失,却再没有其他动作了。已经够了,刚才那仿佛触动灵魂的短暂一滑,已经足
以让我细细回味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36度7?」妈妈语气中的心焦丝毫未去。 似是不敢相信,妈妈将温度计凑得更近了些,再次确认了一遍上面的刻度。
她分明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少见的犹疑了起来。 「明明是36度7啊?怎么额头这么烫?小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关心则乱。也不知妈妈到底是不信体温计的刻度,还是不信我额头的温度。
她一只手高高举着体温计,另一只手不停在我和她的额头之间游移。 妈妈的按摩早就停下,此时被她来回触摸额头,我的头痛重又被牵动了出来,
神思也被从云端拉回。 「妈...我还是头痛..。」。脑袋重新袭来的疼痛是实打实的,我顾不得再回
味刚才的蚀骨触感,有些不耐,不由自主想要转过头,想要看看妈妈,想要再被
她揉揉太阳穴。 头部转动,妈妈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突然,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
扼住,想要妈妈继续按摩的话,再也讲不出口了。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妈妈此时的脸色。憔悴、焦急、犹疑、担忧相交织,让她
平时脸上的动人光泽,全都消失不见。早上妈妈化的淡妆还残留在脸上,似是在
提醒我,不久前这双面颊是怎样的精致,怎样的明媚动人。可是现在她的脸上只
余深深的苍白。唯一还有些色彩的就是涂抹了口红的嘴唇还泛着些嫣红,可这原
本极提衬气色的红唇,此时却衬得她更加憔悴无比。 妈妈脸上、眼中,还藏着一丝深深的疲态。这疲态,不易察觉,却一眼就能
看出,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这时我才惊觉,是平时妈妈精致的面容很好的将
这些疲态掩藏了起来,现在分明是她的情绪接连起伏,脸上的憔悴再也掩盖不住
这深深的疲态,才被我所察觉。 看着妈妈的脸,我的心脏都像是被一直大手攥紧,毫无疑问,妈妈的疲态,
肯定是因为我。一直以来,我的心底都在埋怨,妈妈对我有些过于严格了。直到
今天,我才真切地发现,似乎,妈妈平时过得一点也不比我轻松。 妈妈额前依旧散乱着几缕青丝,那是刚才打我时,散开的头发。 我的心门又像是被一记重拳狠狠一击。我想起来了,就在不久前,我还对着
她狂乱怒吼,大放厥词。妈妈苍白的脸色跟我那些诛心话语,肯定也有着莫大的
关系。 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妈妈敏锐捕捉,忧急的眼神向我投注而来,我迎上了她
的目光,心头惶然,又似针扎。阵阵头痛袭来,我却不敢再表现出分毫。 「怎么了?其他地方也有不舒服吗?」 「没有,妈,我刚才就只头痛,是…老毛病了,应该不碍事。」我不愿再在
妈妈面前表现出头痛虚弱的样子,好在,现在的头痛,完全可忍受。 「不碍事?你刚才翻来覆去的,额头那么烫。怎么会不碍事。」 「…」 「小辉,你好好感觉一下,耳朵烧不烧,其他地方有没有肌肉酸痛。有没有
咽痛或者发痒。」 妈妈紧张的话语让我心里被苦涩填满,我不想让母亲担心,急切地回答着她
的问话。恨不得把我现在的感受立刻完全原原本本的让她知道,好让她放心。 「没有,妈,我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可能就是我今天出了点汗,被风吹了,
所以会头痛。」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再次得到了我的确认,妈妈的焦急终于缓和了一点。 「你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 「中午,刚到家那会儿,就有点头痛了。」 「中午就开始痛了?你怎么不早说?」妈妈边说着,似乎是想到了我今天的
所作所为,她语气一凝,柳眉颦起,狠狠剜了我一眼。接下来的话语也稍带上了
些火气。「你天天就气我吧!现在医院只有急诊科有值班大夫,检验科都下班了,
我想带你去检查都没办法。」 「妈,我真的只是头痛,应该睡一觉就好了,不至于去医院检查吧..。」 「不至于?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平时让你戴口罩你嫌热,今天你的
额头这么烫,你说至不至于?」妈妈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作势起身。向客厅
的药箱走去。 『口罩』?妈妈的话语,终于让我意识到,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了。妈妈肯定
是担心我得了最近流行的传染病,平时我早就听她科普过很多次了,得了传染病
会有些什么症状。我的心中非常确定,我肯定只是普通的头痛。我虽不知道妈妈
是去拿什么了,但我不想让她继续担心,急切的对着妈妈的背影解释着。 「妈,你是不是担心我得传染病了?我真的应该是普通头痛,头痛哪有额头
不烫的,我之前也头痛过,跟现在的症状一模一样,只不过今天比以往更疼一点
而已。」 妈妈听到我的解释,在药箱前一顿,缓缓转过头来。 「之前你就会头痛?」 「对,妈。我没骗您,再说您刚才问我的那些症状,我一点也没感觉到。肯
定不是传染病,您放心吧。」 「你倒是比我还懂了?」妈妈虽这样说,语气却缓和了不少。看来我再三的
重申强调还是起到了效果。可妈妈说完,还是在药箱前蹲下,一面翻找,一面继
续询问着我。「之前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 」 「去年,初三的时候。」 妈妈的脸又扭了回来,「去年就开始了?你怎么一直没跟我讲?」 「之前一直没这么痛,并且睡一觉就好了。」 妈妈深深望了我一眼,不再言语,若有所思地继续翻起了药箱。 很快,妈妈的翻找有了结果,她从药箱深处拿出了一个被无菌袋包裹的白色
小盒,接着又打开了药箱的最上面一层。从我的角度望去,刚好可以看到那里放
着两个大号白色药瓶。妈妈取出其中一瓶,转身向我走来。 我有些疑惑,指了指妈妈手中的白色小盒。 「妈,你拿的那是什么?」 「检测试剂。」 「啊?是检测传染病的吗?」我对检测试剂本能的有些抗拒,被这玩意捅来捅
去,可不舒服。何况,我现在还是有些头痛。 「是。」妈妈回答完,看到我的表情似乎不太情愿,接着解释道。「小辉,
虽然你没有别的症状,确实不像被传染病感染了,但这病毒有潜伏期,现在是特
殊时期,还是检测一下比较保险。」 「啊,好吧。」 「你去清理一下鼻子吧。」 听到妈妈让我去清理鼻子,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清理鼻子?妈,
这...这个是鼻拭子?」 鼻拭子,寒假刚结束时,我在学校统一进行的试剂检测中,有幸体验过一次,
那种棉签从鼻腔进入,顺着气管,直触到嗓子眼的酸爽体验,我可真是,印象深
刻...。 「对,快去吧」妈妈将另一只手的大白药瓶轻放在茶几上,一边拆着无菌袋,
一边回答着我。 听到妈妈确定的回答,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被应验的不适感,鼻腔似乎也跟
着脑袋一起痛了起来。我语气弱弱地道:「妈,那啥,咱...能...能做咽拭子吗?」 「你怕疼?」妈妈听到我说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转了过来。「我
轻一点给你做,你不信妈妈吗?」 妈妈的保证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信度的,想想都知道,鼻拭子,那是生理结构
导致的痛,谁做有区别吗?可我再次瞥见了妈妈眼角处深深的疲态,便不忍再跟
她提什么条件,那,那我就还是相信妈妈吧。 「好,您等我一下。」边说着,我边快步走向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我快速用清水冲洗了一番鼻子,用纸巾清理干净,又返回了客
厅。 就这么一会儿,妈妈已经拆好了无菌袋,试剂和试纸盒整齐地码在茶几上,
而妈妈手中正捏着一根细长的鼻拭子棉签,让我有些望而却步,这玩意儿虽然看
着细细软软的,可长度比普通的棉签长好几倍,我对它着实有些心理阴影。想到
待会要被它伸进鼻腔深处,尽管有妈妈『轻点』的保证,我还是有些脚步踌躇。 妈妈见我脚步踌躇,迟迟不肯过来,终于露出了些不耐,端出了平日的威严
架子。「男子汉大丈夫,你怕什么?快过来!」 见妈妈有点急了,我也不敢再墨迹了,加快脚步向妈妈走去。只是我一边走,
一边,不那么『男子汉大丈夫』的话,不由地从嘴里蹦出。「妈,咱说好的啊!
您待会可得轻点。」 「好!你快点。」 妈妈催完,我就赶紧站到了她面前。 妈妈看着我比她高出一头的个子,语气有些无奈。「你蹲着点!」 我照做。 「你头抬起来啊!」 我仰头。 「你鼻孔往哪偏?转回来!」 我将鼻孔朝着妈妈的方向转去。 余光中,妈妈举着的棉签离我越来越近。 「嘶!你躲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妈,您记着得轻点啊!」 妈妈不由分说的用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后脑。 「不许躲了!就忍一下的事。」 我刚想应一声,棉签就已经探进了我的鼻孔。到嘴边的话,也被生生捅了回
去。 棉签在鼻腔开始了缓慢旋转,我清晰地感受着它逐渐探进深处。 然后..。 我靠,说好的轻点呢?这这这...这酸爽。怎么比当初那个护士姐姐捅得还要
痛?! 棉签进入气管,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可这酸爽的痛感,
真真的让我不堪忍受,我止不住后退,房间里响彻我的哀嚎。 「啊~妈...妈...您轻点!」 「妈——妈——妈,您好了没,我受不了了!」 「别嚎了!马上好了!你别动!」 妈妈说完,我也成功退到了墙根,得,这下是真没法动了。我感受着棉签探
到了上呼吸道的根部,都快从我嗓子眼伸出来了。妈妈下手还真狠啊!当初那个
护士姐姐,根本就没捅到这种程度! 酸爽!真真的酸爽!强烈的刺激,让我脑中的疼痛都被暂时驱离。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哀嚎完全没有用处,我只能在心中默念着祈祷。
妈妈,你收手吧。再不拔出来,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好在,老天似乎是听到了我的祈祷,几乎要抵到喉咙的棉签,终于开始往回
撤了。妈妈她,可算是收手了。 棉签抽出的过程,比捅进去可轻松了不少,我长长舒了口气。 妈妈拔出了棉签,俏目狠狠乜了我一眼,眼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说你个大男孩,怎么这么娇气?做个鼻拭子,还能做得眼泪汪汪的。」
妈妈说完不再理我,快步坐回沙发处。急匆匆的拿起茶几上的试剂滴管。 我的鼻腔泛酸,眼角还挂着些许泪珠。妈妈的话让我颇为受伤。我很不服气。
捂着鼻子,追着妈妈来到茶几边上。 「妈,您骗我,您刚才弄的可比之前的护士姐姐弄的疼多了!这就是您说的
轻点?」 「我轻了。」妈妈草草应付着我,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丝毫不停,迅速掰开
试剂滴管的盖子,将棉签头浸进了其中的液体,一边轻轻按压滴管壁,一边缓缓
旋转棉签,使之充分混合。 「您轻了?您刚才下手那叫一个狠啊,那棉签都快从您亲儿子嗓子眼里捅出
来了!」 妈妈这次索性根本不理我了,她将试剂混合均匀后,熟练地又将棉签装进无
菌袋。盖好滴管的盖子后,将其翻转,全身关注的往试纸盒的滴孔处滴着试剂。 我注意到,妈妈滴试剂的手有一些发抖。 可是,刚才做鼻拭子的过程,着实让我很受伤,我忍不住继续嘴贱着。 「妈,您说实话,在医院,采集的活是不是都归护士管,您是不是压根就不
会做鼻拭子?」 妈妈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些不自然,她手上的试剂也滴好了,不多不少正
好五滴。 「你懂个屁,我可是我们科的副主任医师,科里那些小护士采集样本的手法
还是我给培训的!」妈妈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将用过的滴管也装进了无菌袋。 妈妈瞪来的目光明显已经不复之前那么凝重,隐隐有了些精气。同时她愿意
跟我斗嘴了,我的心里开心不已,看来插科打诨还是很有效果的。鼻子也没刚才
那么酸了,我放开捂着鼻子的手,忘形的继续开腔。 「哦,副主任医师,那您真了不起!那感情是家里没防护服,影响着您发挥
了?」 「我说,辉辉公主,你能不能先去把你的鼻涕擦干净再来叭叭?」妈妈将无
菌袋放在了茶几一角,再次横了我一眼。脸上多了些嫌弃。 『辉辉公主』的称呼,让我面上一囧。同时我感觉到,我的鼻孔,好像确实
挂着一串长长的鼻涕。忙不迭的,我再次转身奔向卫生间。 身后,妈妈嫌弃的话语不停。「鼻拭子不充分接触你上呼吸道的粘膜,检测
结果能准嘛?白长了一米八的个头了,真是娇气。」 妈妈的话满是嫌弃,我却如释重负,看样子,那个唠叨的妈妈又回来了。 从卫生间回到客厅,妈妈正全神贯注的盯着茶几上的试纸盒,见我过来,她
拍拍身旁的沙发座位,示意我坐过去。 经过晚上这些事,我巴不得能离妈妈更近一点,见状,我赶紧挤到了妈妈的
身边。 妈妈在一旁看着我,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意味,似是心疼,似是担忧。 妈妈又将手抚上我的额头,今天妈妈的关注点似乎全集中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闻着妈妈身上的桃花香,细细感受她的柔荑抚摸。蓦地,妈妈抚摸的力度
变大了许多,她的身体也坐直了起来。 「怎么没之前烫了。」妈妈的话音,有着抑不住的喜意。我也跟着松了一口
气,确实,我的头痛,此时已经减轻了许多。 「小辉,你的头还痛吗?」 「还有一点痛,但比刚才好多了。」 「试剂结果还要等几分钟。我再帮你按一按。」妈妈边说,边把我的身子扭
向一旁。我听话的转了过去,期待已久的素指,也再次按上了我的太阳穴。 享受着妈妈的按摩,我十分惬意。 「小辉,待会试剂结果出来,不是阳性,你就把茶几上的药吃了,吃一片。
一天只能吃一次,这个药叫..。」 身后妈妈似乎基本确定我没得传染病了,她的状态也恢复了很多。已经开始
喋喋不休的嘱咐我待会怎么吃药了,我跟着开心了起来,她说的晦涩药名我压根
没听清,只记住了那瓶药似乎是专门止痛的,没有副作用云云。 边听妈妈唠叨,我边神思飘忽,最终眼神定格在茶几上的试纸盒上。试纸盒
在客厅的灯下,有些背光。不知怎的,我虽十分确定我没得传染病,但此时看不
清上面的刻度,我反倒心情有些忐忑了起来。 「妈,要不您把口罩戴上?」 「戴口罩?你现在知道担心了?」 「嗯,妈,做了这个检测,我反倒有点没底了...我怕万一。」 「别自己吓自己,你的烧都退了,应该没事。就算有事,我现在戴口罩也晚
了。」妈妈按压太阳穴的力度柔柔的。「退一万步,如果真的是阳性,我正好和
你一起隔离治疗,妈妈也好照顾你。」 听着妈妈的话,我又想起了先前对她大喊大叫的样子。心头不是个滋味。 我不再言语,盯着墙上的时钟,静静等着试纸出结果的时间。 十分钟很快过去,妈妈的素手和秒针指向十二一起停下。我们不约而同,一
起急急将头伸向茶几上的试纸盒。 试纸盒内,刻度尺上,孤零零的一道杠,我的心终于放下,一旁的妈妈也长
长出了一口气。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妈妈洋溢而出的喜意。她猛地起身,柔荑不停轻抚着自己
的胸口。我甚至听到了妈妈嘴中轻声默念着的「太好了太好了。」 念了一会儿,妈妈又急急地拿起茶几上的大白药瓶。从中倒出一粒白色药片。 「小辉,是阴性。快把这个药吃了。」 说着妈妈将药片递进我的手里。我端起茶几上剩了半杯的白开水 ,就着药片
一饮而尽。 妈妈终于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步履轻松的在客厅走了两步。 「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传出,妈妈低头看看脚下,仿佛这时才醒觉自己
一直都未来得及换鞋。 *** *** *** ps:传染病指代什么大家应该都懂 如果阅读不舒服敬请担待。
后续章节,包括本章都是重要的伏笔章。总需要根据再后来的章节增减
伏笔改来改去。所以最近会更新贼慢,希望各位看官多多担待,给您作揖了!一
般是后续章节初稿写完确定本章不再需要增减情节就会更新。这几章结束,后面
会快很多。 妈妈是主线中的主线,母子关系的初步修复,会从下章开始,不会完全修复,
依然会有新的矛盾出现,主角对秦妍心的态度也是母子二人前期很难过去的一道
坎,对妈妈的细节描写,大量篇幅也在下章。希望大家能喜欢。抱拳感谢您了!
第10章 冰箱 妈妈颊上还挂着些若有若无的喜意,她轻转过身,向玄关走去。 我将空杯轻放于茶几,目光随着曼妙的娇躯移动,一刻也不想从她身上离开。 千斤重担卸下,稍稍恢复了精气神的妈妈。身姿娉婷袅袅,重又焕发出些许柔美气息。脚步声也不复许久前的急促,变得轻柔了不少。连带着那缕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气,都变得更沁人了。 清雅淡香拂过,我望着妈妈的纤柔后背,不知怎了,前不久那如在云端的惬意感受,不自觉再次浮于心间。目光也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直直穿过妈妈臂间的缝隙,从侧后向她的胸脯巡睃。 妈妈回家先与我争吵了一番,刚才又是一通折腾,天色早就黑了下来。缝隙间,她被黑色职业装包裹的酥胸,又只从中露出一角,显得有些朦朦胧胧。 随着走动,臂膀微晃,那道缝隙也是时有时无,我就算定睛凝望,也是看不真切。这种想看却看不清,目光急于捕捉目标的感觉,真让人心痒难耐,躁动极了。 轻柔的脚步再度传进耳郭,蓦地,我的视线像是受到了指引,飞速向下游移。 妈妈的纤腰与俏臀紧跟着进入视线。她们一齐撑起黑色的裙装,呈显出动人的S曲线,无一不透着性感的成熟韵味。尽管如此,我却未多做停留,只急急地奔着脚步声来源而去。 目光接着掠过妈妈被丝袜包裹的双腿,我心中的躁动,才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前一瞬心痒的感觉,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而后,我的目光继续下移,驻于她的双足之上。 目不转睛盯着妈妈双足,我的心里舒服极了。相较于妈妈神秘又满是禁忌的酥胸,这对玉腿秀足,可就是我的老熟人了。平日里,我被妈妈数落的次数,可一点也不少。每每那种情形下,我低着头,眼睛是不敢乱瞟的,目光自然而然,就会着落在她的双足之上。 无数次的偷偷打量,让我对这双足,可谓熟悉无比。她们哪里有着怎样的曲线,踩着拖鞋是如何样貌,穿着高跟鞋又会有何不同,我就算是闭着眼,也了熟于心。尽管如此,对她们,我却依旧百看不厌。 尤其是今天,内心有着往日不曾有过的一股无名躁动,她们俨然成了我缓解躁动最好的良药。眼睛理所当然,被她们填的满满当当。 迈动的高跟鞋,小跟圆头,是普通的通勤款式。可穿在妈妈脚上,却是无比的成熟高贵。“嗒~嗒~”,并不高的鞋跟,轻敲地板,连声音都是那么的悦耳。 漆黑的鞋面,套在妈妈脚上,衬得其露出的脚面,简直完美无瑕,其上肉色丝袜泛着浅浅哑光,当真是优雅极了。侧面的鞋廓,形成一道跃动微凹的弧,这道弧形状完美 ,此时却稍显碍事。从我的角度望去,随着迈步,妈妈的足弓若隐若现,然而眼看她每每就要呼之欲出之时,鞋廓的弧线总是会对其进行恰到好处的遮挡。让我只能瞥到一点端倪,却始终不得窥见全貌。 虽如此,鞋廓对足弓似露还遮的姿态,却又恰恰好的,将妈妈秀足烘出另一种极其神秘的美感,我心痒,却还是不由啧啧称奇。看来这双鞋子的设计师也是个老懂哥了。 神秘的足弓窥不得见,秀足的‘曲直’却是十分显眼。踝处,骨节向外稍突,鼓起一个不高的小巧半圆,可爱至极。视线于此稍一拐弯,又见几道曲线,从小腿脚弯伸展而出,直至鞋尖,婉约非常。脚背与后踝的脉络,随着走动,一下下有节奏地绷直,曲线变化成直线,与踝处骨节形成一些不深的沟壑,十分勾人。 曲线丰润,直线袅娜,两者自然变换,相得益彰,构筑出妈妈玉足的轮廓,浑然天成,性感极了。 家里客厅并不大,只几息间,妈妈就行至玄关。她稍作转身,绝美的双足轻顿,鞋柜打开。其中一双乳白色拖鞋被她取出,弯腰放在了地板上。 或许是因为今天有些过于累了,妈妈未像平时一样坐在玄关的板凳上。额前青丝垂下,她微低着头,只用手扶住鞋柜,两脚稍并,作势就要脱鞋。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隐隐急促,目光更是死死盯着她的双足,片刻不敢稍离。 只见妈妈一只右脚向上,稍一轻抬,圆润可爱的足跟便从高跟鞋中脱困而出。因为悬空,她的脚背绷直,踝骨曲线收束,使得足跟更显消瘦秀气。 轻踩一下鞋底,脚跟继续向上抬,足底也在鞋廓的遮掩下现出端倪。玄关距客厅主灯有些距离,小灯也未开启,有些昏暗。尽管如此,妈妈的足底,透过丝袜,仍旧依稀可辨淡淡的粉嫩颜色。 接着,她的小腿向上微曲,整只右脚便从高跟鞋中抽出。我目光一凝,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 完整的玉足轮廓乍现,外侧线条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其足底的边界,明明是条曲线,望着却是笔直。在丝袜的修饰下,偏又异常柔和。其后,踝骨性感的沟壑完全显露,环绕整个骨节,与脚背曲线巧妙结合,丰润又显消瘦。目光再伸至前方,足尖似方微尖,裹着丝袜,饰以精巧圆弧,可爱的同时,煞是勾人。 玉足款款轻移,下一瞬,便钻进了拖鞋,足底线条彻底消失不见,完美的脚面也被遮去大半。我转移目光,满怀期待地锁定妈妈另一只左脚。 稍倾,相同的动作重演,妈妈的左脚也从高跟鞋中抽出。不同的是,这次,暴露在我面前的,是她的性感足弓。 分明的曲线,以踝处沟壑为始,于足跟拐一个弯,向上划过,拱起了一道完美的弧,显得整个脚掌都十分纤柔。这道弧,还是立体的,足底肌肤能从中稍稍显露。其粉嫩被丝袜包裹,背着光。奇妙的光影调和下,色彩变为神秘淡裸,勾人心魄,却探不得究竟。 弧的末端,在前脚掌又拐一个弯,接着继续向前延伸。与脚背的曲线一起,勾出脚趾的形状。拇趾笔直伸展,其余四趾微曲,共同撑起丝袜最后的界限,整只足都变得修长而立体。 我曾无数次目睹妈妈换鞋的瞬间,每次都是惊鸿一瞥,却每次都被妈妈的足弓之美震撼。 纤柔、神秘、修长!世上有无数的人,数不清的事物,对美作出自己的理解、诠释。与我而言,最美的是什么?无他,唯妈妈的脚......啊呸,玉足耳! 同样纤巧的小腿,悬于空中,与裙摆露出的丰润大腿共筑出修长折角。肉色丝袜这一点可真是极好的。光影中,妈妈的腿与足,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朦胧滤镜,棱角尽数被修饰,肌肤泛着暖暖光线,向空气中发散。淡裸丝腿与丝足,宛若温润的无暇玉石,硬要说其与玉石有何不同?那就是折角此刻正在运动变幻。 折角的角度不断变大,丝足向前运动。即将隐入乳白鞋廓的期限,与毫秒计。我努力瞪大双眼,不敢稍眨。尽管如此,还是无法让她多停留哪怕一瞬。 秀足钻入鞋廓,两条丝腿并立。我不舍地扫视了一圈妈妈的秀踝与足跟,借此消磨掉一些遗憾。 ‘足控’、‘变态’,两个词汇突然浮现我的脑海。我有些腹诽,如果日后我真的成了‘足控变态’,妈妈至少也得负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哦不,我觉得,现在恐怕我就已经是了。 敛住美景的拖鞋中,两条脚弯向上稍折,袜面现出几缕微不可察的细微褶皱····· “嗒啦~”妈妈趿着拖鞋转身。 我连忙收摄心神,扶着茶几上的空杯,作出一副正襟危坐样貌。眼神也不敢乱瞟了,只装作不经意的随着妈妈的足尖移动。 奇怪,今天真是奇怪。只见妈妈趾处,平日于我眼中唯一的不完美的丝袜缝线,竟也变得可爱异常。 “药吃好了?”几步间,妈妈就走到了一旁小沙发边上。 “吃好了,妈。”我抬眼,对上妈妈的目光。秀足玉腿的美景震撼尚未消去,可能是做贼心虚,我的语气颇透着些鬼鬼祟祟,不过 ,这份鬼祟,妈妈察觉不到就是了。 得到我的答复,妈妈瞟了我一眼,将手向小沙发伸去。 小沙发上,坤包正因先前的兵荒马乱,散落与此。一看到它,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猛然想起妈妈刚回家时,抡圆坤包揍我的怒极模样。 妈妈的手很快就伸到了坤包处,素指一勾,坤包就被拎了起来,轻巧的向上飘起,只是包身,却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向侧面歪斜。 我仔细一看,竟是包包的提手与包身缝合处,有些开线了。这幕让我心里一抽抽,包包为什么开线?答案显而易见。并且,我记得这包还是妈妈买的名牌来着。 妈妈的动作一凝,显然也注意到了。 ‘卧槽啊!这是什么名牌!这设计师和先前那双鞋子的设计师比,简直就是纯纯的废物!做的这是什么坑爹玩意!’ 虽然质量问题跟设计师很难扯上关系,但我可顾不得那么多,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起来。 包被继续提起,只是拎包的手,已于提手处,微微用力握起。我忐忑着,悄悄瞄了瞄妈妈的俏脸。她盯着坤包,并未看我。脸上,先前的喜色早就荡然无存,寒霜正于此悄无声息的凝结。 妈妈动作不停,把包包挂上玄关外的衣架,转过脸来。 我正忐忑,冷不丁地就被对上了目光。其中蕴藏的寒意让我的心跌落谷底。 “你握着空杯子做什么?吃了药得多喝水,自己去接!” 妈妈语气透着丝丝凉气,却没有提及包包被打坏的事,似乎,对我的病况似乎还残存着一些担心。而我,当然也不会傻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转移话题。 “妈,您的药真的管用吗?我头还有些痛。” “刚吃完药就指望给你医好了?”果然,强装出来可怜,并不会唤出妈妈更多的母爱。她冷着脸。“那是止痛药,不是仙丹!” “痛,也是该的!”妈妈狠狠横了我一眼,还不忘补上这一句。说罢,根本不再理我,径自走向厨房。 我苦着脸,目送妈妈进了厨房。眼看着她拿出一个新的空杯,接一杯净水,一口气喝光。喝罢,又接了满满一杯,作势又要一饮而尽。 完了,完了,我于心中悲呼。妈妈这样喝水,当然不是因为口渴,平时她斯斯文文的,就算口渴,那也是力行浅尝辄止,少量多次。哪会像现在这样,一杯又一杯,一饮而尽。 这幕,我可太熟悉了,妈妈每次有了难决的烦心事,或是被我惹生气,总会如此,似是要浇灭心中的火气。可现实的水,哪里能浇灭心中的火,喝再多,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管是那种情形,火气最后大多还是要撒在我身上的。末了,我的结局通常都挺惨的,今晚终究还是难熬。 眼看,妈妈第二杯水就要喝光,我有些慌了。看来今天不只是妈妈的情绪波动大,我的情绪转折也是够剧烈的。 可笑,可笑。依稀记得不久前,我还心痒痒的偷蹭妈妈豆腐,眼睛也肆无忌惮地看她秀足美腿腿看了个够,还又躁动,又想入非非的。眼下,她只是喝了两杯水,我却又被吓得心头惶然,连坐在沙发上的屁股都有些发木。 而事实又证明,人在惶然害怕时,对局势的判断通常会出现巨大偏差。我针对妈妈前句话的埋怨,就是这样脱口而出。 “妈,您可真冷酷。” 妈妈的背影,肉眼可见的一僵,喝水的动作停下,顿了许久,她才转过脸来。 颊上,非是单纯的寒意抑或愤怒,只见面颊深处,苍白与疲态复现,与之混在一起的,还有一丝...心寒? “冷酷?我冷酷?”虽是疑问句,可妈妈的语气和动作,却告诉我,她不需要我的回答。 水杯重重墩在桌上,杯底残留着的净水,也被猛地震出水花。愤怒将妈妈席卷,她重重踩着拖鞋,顾不得飞溅至衣服的水渍,凤目紧锁住我,就向厨房外行来。 脚步声很重,丝袜与拖鞋剧烈摩擦,发出清晰的‘沙沙’声。若在平时,我肯定会竖起耳朵倾听这奇妙的声音,可现在,我悔都要悔死了。赵辉啊赵辉,你的嘴巴可真贱。 “赵辉!”两步,妈妈跨出厨房,伫立于餐厅。明明喝了很多水,她的声音却有些沙哑。她伸手一指餐厅一角。“冰箱在那!赵辉!你自己去打开看看!” “去看!”我还沉浸在后悔中,妈妈不容置疑的命令又再度发出。 我的嘴像被拴住,一句话也讲不出了,只能按照妈妈的命令起身。腿脚也像被灌了铅,慢慢挪到了冰箱前。 “打开!”身后,妈妈的声音又透出些颤抖。 我沉重的扶上冰箱门,对于即将看到些什么,心中已然有了些明悟。 箱门打开,冷藏室内,水果,零食,饮料,甜品满满当当。各类塑料袋的间隙,蔬菜被保鲜膜裹得一丝不苟,陈列其中,都是我喜欢吃的种类。 “下面,也打开!” 冷冻室的门似有千斤重,我缓缓将其拉开。洁净的冰室映入眼帘,冰箱已经用了几年了,可在妈妈的打理下,冰室内没有丝毫积冰。透明的抽屉,只结有些许薄霜。目光透过半透明的薄霜,可见其中有鱼有虾,还有...分好的排骨。 看到这些,我被灌铅的已经不止手脚了,全身都重若千钧。手扶着箱门,我已不知该如何面对妈妈。如何才能使身体的关节运动,仿佛也已忘记。 “赵辉,你对我的怨念,我今天真体会了个结结实实。”无形的大手,再次紧紧攥住我的五脏六腑。“冷酷!冷酷这个词是你用来说妈妈的吗?” “现在是不是督促你学习的人,都是你的仇敌?秦老师是老妖婆。我,冷酷!在你心里,妈妈得是个老毒妇了吧?” 此情此景,我的心里只剩后悔,之前对妈妈大喊大叫、大放厥词的场景,回到了我的脑海,她震惊苍白的表情,也犹在眼前。 身体再沉重,我也得转身了。转过身去,我不敢看她,强行让自己的嘴巴张开。 “妈...” 不料,我的嘴里只蹦出了一个字,就被妈妈打断。 “你怨我不给你过生日?去年错过你的生日,你以为你闷闷不乐的样子,当妈的看到了心里不难受吗?今天你看到冰箱里是什么了吗?你觉得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你要不要再猜猜我是什么时候买的?” 妈妈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冰箱里那一大堆,肯定是为了明天给我过生日准备的。昨天冰箱还没那么多东西,早上妈妈又是送我去补习班的,那她买东西的时间还用猜吗,必然是趁着午休那点时间,奔波于医院、超市和家里。 想到老妖婆给妈妈打电话的时间,很可能是她兴冲冲在家收拾完东西,刚刚回到医院上班的时间。我的五脏,就被攥地更紧了。 “你学习压力大,你上补习班辛苦。你以为我看不到?我告诉你!妈妈的心也是肉长的,我自己的儿子我不知道心疼?” ...... “上周我就跟你张阿姨调好班,定好明天休息了,今年我是打算好好给你好好过一个生日的!可我还没等来给你说生日快乐!我却等来了秦老师的电话!” ...... “你知不知道?赵辉!明天你就17岁了!迟到!帮同学抄作业!早恋!早退!逃学!骂老师!?这些就是你对自己
16岁的总结? “在我眼里,它们是!它们就是你对那一冰箱的反馈!那在你眼里呢?赵辉?我和秦老师就是老妖婆和老毒妇的组合对吗?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们对你的逼迫,督促你学习就是犯罪,至于为什么督促你,你根本不会去想。是这样!对吗赵辉?” 妈妈说着,或是悲从中来,最后几句更加明显地发颤拐调。我所紧盯的地板,妈妈的脚尖处,落下两粒晶莹。灯光映射,两粒晶莹好似水晶,撞击地板,无声碎裂,绽成两朵晶莹之花。 妈妈哭了。 我更加不敢抬头,心跟着一起碎裂,我也快哭了。从小到大,我可从来没把妈妈气成这样过。 “妈,不是的...”本能的,我就想反驳,可反驳的词语刚出口,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被误解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误解妈妈,妈妈也误解我。 妈妈深深吸一口气,情绪激动下展露的哭腔被止住。 “不是的?你站大门口大喊大叫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不是的’?你还敢摔秦老师的手机?你摔她手机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不是的’?” “赵辉!明天你还要不要过这个生日!你来定!冰箱门还开着,你不是爱摔东西吗?你的不满,今天可以尽情发泄!你可以尽情摔!一个一个摔!” ..... “摔吧!你摔,我捡!今天让你摔个够!” 妈妈越说,越有暴走的趋势,还用脚将餐桌旁的垃圾桶踢了过来。我赶紧抬头,对上她的眼睛。 “妈,我不摔,您别生这么大气了。我过,我过生日,我什么也不摔。我再也不摔了。” 妈妈盯着我,久久地不再言语。 蓦地,“我错了,这三个字,你会不会讲!!?” 她的眼眶发红,或是因为刚才落过泪,凤眸还有些湿润。只是湿润的背后,往日的威严已经完全回来。 被瞪圆的凤眸锁定,我却是突然松了一口气,妈妈这是?在给我台阶下?忙不迭,我赶紧顺着妈妈的话承认错误。 “我错了!妈,我知道错了。” “对不起!你会不会说?” “对不起!妈,我不该气您的,我真认识到错误了。补习班里都是我不对,我也不该不听您的话,私自跑回来,晚上更不该对您大喊大叫。” “只对我说这些,有没有用?” “没用!妈,我已经完全、彻底的意识到,我错得到底有多严重!我会道歉,我会跟秦老师道歉!”尽管内心深处,我仍旧一万个不情愿,可现在为了稳住妈妈。我不得不违心地做着妥协。语气坚定,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妈妈瞪着我的目光明显柔和了一些,气也顺了不少。 “你是真心的认识到错了,还是被我逼得?” “哪能啊,妈,您人美心善,怎么会逼我呢?我是真的认识到我错的有多离谱了,把您气成这样,我现在真是痛彻心扉 。秦老师也是,含辛茹苦辅导我功课,我却不懂感恩,我太后悔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尝试着拍了拍妈妈的马屁。前半句的痛彻心扉,自然也是发自内心的。只是后半句,我确实是被逼的,但那能说吗?答案当然是不能。总之现在都是为了先稳住妈妈,秦妍心?道歉?我只能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哼...”妈妈闻言,冷哼一声。后面的话还没讲出来,客厅里电话突然响了。 在医院工作的缘故,电话响了妈妈不会不去看。凤眸含威,又是冷冷地瞪我一眼。妈妈向客厅走去。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刚才虽然一直被瞪来瞪去,心却彻底松了下来。我感觉到了,妈妈分明是在刻意给我放水,要在平时,指望怒极的妈妈主动给我台阶下?怕不是在做梦。 客厅传来坤包拉链声,手机铃声紧跟着变的清晰。脚步再度响起,妈妈向主卧走去,想来是要去接电话。 我向妈妈处瞥一眼,只见手机屏幕亮着大大的‘秦老师’三个字。看到这三个字,我就是一窒。这老妖婆,什么毛病啊,又给妈妈打电话?嫌告我的状还不够多吗? 妈妈临进卧室,不忘回头指了指冰箱。我会意,这是让我把冰箱关上。 她见我盯着她的手机屏幕,对我又是狠狠地一瞪。 累了,今晚一直被妈妈瞪,我都有些习惯了。 ‘咔哒’主卧门被关上,我无奈转身,去关冰箱门。 ‘啪’‘啪’,房间空荡下来,冰箱门关闭声格外清晰,妈妈主卧隔音还真好,一点也听不到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无奈的站回原地,思索着,这老妖婆,还能告我什么黑状。总不能是跟妈妈约好了,在家里等着我去登门道歉吧。我心中冷笑,要真是这样,妈妈鞋都换了,老妖婆你就好好等着吧。 妈妈打电话的时间并不长,只过了大概三四分钟,就从主卧走了出来。她手里捏着手机,表情与进去前似乎没什么变化。我有些狐疑。 “妈,是秦老师给你打电话 ?” 她眼睛又一横,得,妈妈今天瞪我已经瞪上瘾了。 “对,是秦老师,怎么?有事情没交代清楚?怕她再告状。” “害,妈,我在补习班就那点事,您都知道了,还能有什么啊。我这不是担心您又被她气着嘛!” “你以为别人没正事?都跟你一样,这么招人烦,天天气我?少在这嬉皮笑脸的,给我站好!” 妈妈重新端出威严的架子。我闻言,赶紧站的笔直。 “刚才都说什么了?还记得吗?” “记得,妈,我对我今天犯的错误作深刻认真的检讨,我错了。我发自内心地觉得,我不仅要跟您道歉,还要跟秦老师道歉。” 妈妈听了,脸上挂起冷笑。 “我希望你是真的发自内心,觉得你错了!” “当然,妈,我可是您亲自教出来的,品学兼优的亲儿子。我真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我错了!” “品学兼优?你?我可一点没觉得。你现在品和学哪样优了?” 听了妈妈的吐槽,我的一脸认真瞬间垮了下来。 “妈,您能别这样打击自己儿子吗?” 妈妈又是一声冷哼。顿了顿才说道。 “你最好言出必行!秦老师对你认真负责,我可不希望她最后成了东郭先生,一番苦心浪费在了你这头中山狼身上!” 闻言,我更不乐意了,肩膀也垮了下来。“妈,有您这样说自己亲儿子的吗?” “我说你说错了?你不像个中山狼?” 妈妈眸中几缕寒意与落寞再度闪过。我自然知道中山狼是什么,也知道妈妈话里的意思。 “妈···!我都道过歉了,真知道错了,我说您冷酷,就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还当真了呢。”边说,我边朝妈妈的方向踱了过去,作势拽住了她的胳膊。 妈妈却将我的手甩了开去。 “给我站好!事儿说完了吗?你就想蒙混过去?” 我只得再次站得笔直。 “怎么能是蒙混呢?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离您近点,拽拽您胳膊,撒撒娇,母慈子孝,多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啊!” “你孝个屁!东洲这么多人,就你整天气我!就因为你,我都得少活好几年。还开玩笑?你在门口大喊大叫那会儿,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妈妈平时可是很少说脏话的,果然大喊大叫这茬,是今晚最难过去的一道坎。我那些不过脑子的话,看来也确实伤到妈妈了。 “妈,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气您了。您之前说的没错,我就是失心疯了,我说的那些疯话都没过过脑子。您这白衣天使,大主任!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别跟我油嘴滑舌!赵辉!我今天不会让你混过去的!早恋呢?还恋吗?” 我一阵气苦,妈妈的话可是暗藏玄机。正面回答那我不就相当于承认了吗。 “妈,我没早恋,那都是秦老师误会了!您别再提这茬了成吗?”我一面狡辩,一面想起了杨舒雨娇俏可爱、宜喜宜嗔的动人面颊。心中升起了一些愧疚,小雨啊,今天的互相表白,我可一点没忘。我是喜欢你的,说这些只是为了在我妈这里求生,你可一定要理解我啊。 “你还不老实?”妈妈杏眸瞪得老大,其中怒气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但又能怎样呢,这事一旦承认了,我和小雨必然会面临妈妈和老妖婆的双重打压。今天我才和她互相表白。我可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可爱的女同桌。 除了嘴硬,我别无他法。索性耍起了无赖。 “妈,真没早恋!秦老师看错了,您就别跟着一起疑神疑鬼了。我中午就是普通吃了顿饭,秦老师误会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您现在逼我承认,难不成我真找人女孩谈场恋爱啊?” 边说,我边来到妈妈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用力向客厅沙发处推去。“就算我愿意,人女孩还不一定愿意呢!您肯定累了!在沙发上歇会吧。咱别再聊这茬了成吗?” 妈妈拗不过我,被我推着一直向前踱步。丝袜与橡胶摩擦的‘沙沙’声再度浮现,好听极了。 妈妈被推到了沙发边上,我的手不再用力,她的香肩也从中挣脱。 “赵辉!你可真能编!手挽着手,你给我说是秦老师看错了,还普通吃顿饭?” “行!我不逼你,我信你这一回!但你记住,今天是你自己说的,没有早恋。我希望你最好真的没有!”妈妈转身,依旧瞪着我。“以后也不许有!你上大学前,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传言!” “听到没有!” “听到了,妈,我保证!不会早恋,成吗?”我违心地做着保证。早恋的学生千千万,哪个不是背着父母老师偷偷恋的啊。大不了我以后小心点不被发现就是了。 妈妈可没有发现我的小心思,她的眼神缓和了一些,语气也跟着软化了下来。 “ 小辉,你不要觉得妈妈是在逼你。这些现在对你来说都是无根浮萍,只有你长大成人,才有谈这些,留住这些的能力。你能明白吗?”妈妈看着我,开始了温和的说教,手不自觉地抚上我的额头。“青春期的恋爱,犹如海市蜃楼,不要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空耗你的时间精力。行吗?小辉。” 妈妈的话,多少让我有些不舒服。但貌似温和的背后,暗藏怎样的危机,我还能不知道吗?为了活命,我能说半个不字吗?答案是不能! “妈,您说的我都懂。我听您的!”我不得不作出一脸严肃,顺着妈妈的话说。 妈妈可算是有些满意了,她将手移开,轻轻坐到了沙发上。 “头还痛吗?”她眼中的关切,终于再也掩藏不住。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果然,今天的大棒,高高地举起,轻轻地放下。妈妈的一切反常。都与担心我的病症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一时之间,对于被头痛折磨了一整天,我甚至有些庆幸。 另一点不得不说。妈妈给我吃的白色药片,真的有奇效。这前前后后,还不到半个小时。头痛的感觉似乎完全消失不见。 “还是...有点痛。”可面对妈妈的询问。我还是选择了撒谎。现在这头痛可是护身保命的利器,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过来。”妈妈轻拍旁边的座位。 熟悉的一幕,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茫然的“啊?”了一声。竟不知该如何动作了。 “啊什么?过来呀!”妈妈见我愣在原地,两条柳眉轻颦。 正说着,她又一顿,似是思索了一下。接着乳白拖鞋踩实地面,臀随着大腿抬起,向沙发外侧挪了一个身位。然后又再次拍了拍另一侧的沙发。 “来这边,直接躺着吧,我再给你按按,要不然硬等药效起作用,中山狼又得说我冷酷!” 闻听此言,我的心里乐开了花,意外之喜!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赶紧屁颠颠地绕过茶几,来到妈妈轻拍的那一侧沙发。 脱鞋的动作一气呵成。我忙不迭躺了上去。一面躺,一面不忘拍着妈妈的马屁。 “妈,您可真是我见过最善良,最温柔的妈妈!我这只中山狼已经被你感化了,以后我再也不是中山狼了!” 妈妈闻言,却是拧住了我的耳朵。杏眸带着薄嗔。 “可真会聊天!你有几个妈?” 我意识到一不小心又说岔了,慌忙改着口。 “一个!一个!您就是我唯一的,温柔,善良还美丽的妈妈,啊不,是母上大人!” 妈妈放开了我的耳朵。 “行了!别气我了。赶紧躺好。” “词不达意,词不达意。嘿嘿。”我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于沙发中央躺正。后脑枕上妈妈丰润的大腿,然后在她怀里傻乐。 妈妈俏目白了我一眼。接着与先前一样,一双柔荑分别扶上了我的太阳穴。 素指缓缓转动,熟悉的感觉回归,与之前唯有一点不同,就是此时我脑中的疼痛,已然不复存在,只余对妈妈温柔按摩的惬意享受。 脑后,枕着丰润大腿软软的,太阳穴,柔滑的葱白指肚也软软的。我惬意地合上眼睛,细细体会妈妈身上的淡雅清香。犹如置身仙境。 诶,还真别说,这可不就是仙境嘛。正在给我按摩的,不是仙女,是什么? “明天早上,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仙境中,渺渺仙音飘来,语气柔柔的,却不容置疑。 我赶紧睁眼,正对上仙女凤眸。 “妈,检查什么啊,头痛吗?我这是小毛病,没什么可查的吧。” “病不讳医,头痛怎么能是小毛病呢,不检查一下,终究是个隐患。” “不是,您明天不是休息吗?” “我休息还不能带你去看病了?” “哎呀,可您不是说明天要好好给我过个生日吗?” “冲突吗?做个检查,一个早上就结束了。下午带你买两件衣服,晚上你舅舅过来,一起给你庆祝生日。不是刚刚好?”听到舅舅要来,我的眼睛一亮,可妈妈一整天都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我又有些无语。 我哪里敢说真实原因是,早上去医院检查了,我去哪抽时间去补习班偷偷找杨舒雨啊。 “这就是您说的好好给我过个生日啊?买两件衣服?”我闷闷不乐,看来明天注定不能去找小雨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吐槽起妈妈的安排。如果能给生日多加点项目,那也不错。 妈妈板起了脸,“赵辉!你不是不会听人说话?我说的两件是买两件吗?到时候你挑三四件,怕我不舍得付钱还是怎么着?” “不是,我没跟您说几件衣服的事儿。我的意思是,您的宝贝儿子过生日,您不打算陪他看个电影之类的吗?” 听了我的解释,妈妈才知道是自己是会错了意。她的俏脸罕见的红了一下,却依旧凶巴巴。 “想看电影,就直接说,拐弯抹角个什么劲!” 被头顶的凤目嗔着,我更无语了。得,看个电影都这么费劲,其他项目我就还是自己憋肚子里吧。 似是无语的表情被妈妈捕捉。她竟直接有些恼了。 “你头还疼不疼?不疼就赶紧起来!这么晚了,我去做点吃的。” 才躺了这么一小会儿,我当然不愿意起来。我赖在妈妈腿上,头枕的更使劲了。 脑后,大腿丰盈的弹性显现,我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行!不加其他项目了。我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 (对《妈妈不是老师》感兴趣的读者,看后续可加QQ群:808527764,欢迎进群讨论小说剧情)